这个事情你放心,难的肯定不是我们颜家,当日二哥也说了,只要周家点头,二哥自会找爹娘商量和离之事。只是想让周家点头,确实需要好好筹谋下。”
姑嫂二人在这时算是彼此都交了心,晓月眼中似乎有泪光在闪,她本就抱着抛却所有颜面尊严来求颜鸢,却没成想颜鸢丝毫没有嘲讽责怪之心。
不禁对颜鸢的恨意都淡了几分。
晓月目光盈盈:“你能理解我,我很感激,只是我如今身怀有孕,出入也不方便,不知道该怎么办!”
颜鸢单手托腮,想了一会后道:“这样,我先安排你和周孟洋见一面,看看如今周孟洋的意思。”
晓月想了下,也很想知道周孟洋若是知道自己有了一个孩子,会怎么办,当即应道:“好!”
于是颜鸢在午后就安排了马车,带着晓月离开颜家,在别尘客栈的一个房间中,安排了二人见面。
想来是很长时间没有见到了,周家又接连地发生事情,所以周孟洋出现的时候,整个人都好似憔悴了一圈。
跟晓月的珠圆玉润相比,简直差的太多了。
二人自上次分别后,就没有再见过面,一见面,周孟洋就抱住了晓月。
颜鸢站在一旁,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喃道:“这还有个人呢!”
周孟洋这才讪讪地将晓月给放开了。
晓月则更大胆地道:“更过分的你都看过了,还在乎这个?”
颜鸢尴尬一笑,周孟洋面上亦是一窘。
颜鸢倒是也不废话,径直问道:“周公子,你和我三嫂发生那个事情也过去了两个多月了,现在周家是怎么个说法?你也说来我们听听!”
晓月沉声道:“坐下来说吧!”
周孟洋垂头丧气地坐在了桌子旁,颜鸢和晓月坐在了对面和侧面。
周孟洋道:“你看我的样子就该知道是什么说法了,无论我用了什么方法,绝食、自杀,却都不能改变母亲的心意。她坚决不让我娶晓月。态度坚决的简直像是一座大山,压得我根本喘不过气来!他们还将我关起来,若不是今天是你相邀,我根本就出不了周府!”
周孟洋说着,就单手撑着自己的额头,头疼的很的样子。
颜鸢蹙了下眉头,看向晓月,晓月丝毫没有责怪周孟洋的意思,反而还在安慰他。
颜鸢实在忍不住了,弱弱地问道:“我能问问,你母亲为什么如此坚决地反对晓月嫁入周家吗?我听说之前你们两家的关系是非常好的啊!”
周孟洋这下更头疼了,双手捂在脑袋上,简直要把头发都给揪下来了。
晓月则对颜鸢摇了摇头:“不是不告诉你,是双方父母都将这个事情瞒的死死的,连我们都不知道,只知道某一天突然双方就大吵一架,然后就不相往来了。
其实我能理解孟洋的母亲,能让双方都咬死牙关没泄露出半个字的事情,肯定不是小事。只是具体是什么事情,之前我们无论怎么闹怎么逼问,他们都不愿说。
这些年,双方父母见面就相互看不过眼,所以关系越来越差,这也是为什么孟洋这么多年就算以不婚娶为要挟仍旧不能改变周家二来心意的原因。
当年的事情一定非常大,也非常难堪,才让两家的关系一夜之间势如水火。”
颜鸢单手撑着下巴,蹙着眉头,好似觉得这个事情现在有点棘手了。
再看周孟洋,仍旧抓着自己的脑袋,简直要把头给揪下来了。
颜鸢又问道:“周公子,你能为了晓月放弃周家大公子的身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