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衙门以后,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从昨晚冷秋就被关押进了牢中,冷岸倒是因为证据不足而被放了出来,但是看到自己的姐姐又进去了,当即就不愿意了。
冷秋没让他胡闹,将他赶了回去。
昨晚发生事情的时候,本身天就黑,又是在阁楼上,别说看不清楚,就是看的清楚,她们三个人的位置也太过近了些,根本就没法说到底是谁干的。
毕竟涉及到国公府,柳露还死了,所以冷秋只能在没弄清楚之前关在里面了。
她和冷岸不同,冷岸是有作案动机,但没证据能表明他参与了,可冷秋这个事情,说她干了也行,说她没干也行。
那就是嫌疑犯!偏生又是童战死的上午才去侯府闹过一场,怎么看都觉得是冷秋可能情急之下的过失杀人。
反正现在除了颜鸢,没有人能够为冷秋作证了。
然而因为事发突然,就算颜鸢主动去了衙门将这件事情说了,可信度还是不高,不是冷秋就是柳然,而颜鸢又没有证据,衙门就更不可能抓怀疑性更小又无证据的王府侧妃。
一通忙下来,颜鸢也就作为目击证人做了一份口供,然后就让她回去等消息了!
无奈,颜鸢又带着冬雪去了童家,想看看童欧昨晚看到了什么。
但是童欧刚失去弟弟跟着就失去了爱妻,一蹶不振,莫说主持丧仪了,竟然是一病不起了,更别说接见颜鸢了。
颜鸢和冬雨都站在门外快一个时辰了,只看到里面丧服穿梭,白幡飘扬。
冬雪忍不住道:“小姐,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便是有什么事情,也只能等童家办完丧事,便是如今衙门那边也不敢在这个时候触这个霉头啊!”
颜鸢来回地在国公府门前走着,揉了揉眉心,她何尝不知道此时不是说那些事情的好时候,可是,如今冷秋被关了进去,这边一日说不清楚,冷秋就要被多关一日。
颜鸢都想不明白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了。
又等了一会,颜鸢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又去了地牢,去看冷秋。
显然冷秋已经镇定了下来,想来因为她侯府大小姐的身份,在未完全定罪之前,还是不敢太怠慢冷秋的,一应东西都有,牢房也还算整洁。
颜鸢到的时候,周孟洋也过来了,二人说了会话,等周孟洋离开以后,颜鸢才走了进去。
冷秋看到颜鸢,关心问道:“你怎么样?昨晚没受伤吧?”
颜鸢摇了摇头:“我倒是没事,只是你,如今可就麻烦了!”
说到这里,冷秋似乎也有些头疼,站在里面走来走去,一只手轻轻拍打着另外一只手有些懊恼地说道
“早知道就该听你的,不去了,这个柳然真是太可恨了,给我设下这么大一个陷阱!我与她无冤无仇,她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颜鸢道:“我看她针对的不像是你,而是柳露!”
想到这里,冷秋似乎感到就更心冷了,双手环在自己的胳膊上,还努力搓了搓,昨晚那姐妹情深的场景还在冷秋的眼前跳动,谁成想她竟然瞬间就翻脸无情,直接要了柳露的命?
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二人相对无言,颜鸢只能对冷秋道;“秋秋,可能要委屈你一段时间了,但是我一定会还你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