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很生气,她觉得你不配为我的妻子,所以把柳然送给了我。我不爱她,可我得对她负责,让她一生安稳地生活在王府。
我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闹成今天这个样子,明明你清醒了,我该很高兴的。可是为何你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面对清醒的你,我完全没有自信,我惶恐、生气、愤怒、嫉妒、我想把你锁在我的身边,让你一辈子都能属于我。
我卑劣地想着留不住你的心,也要留住你的人,你的身,只要在我身边就好。可是,你以命相搏,身心都是不愿意给我的。
我好像从未拥有过你!如果可以,能不能给我个机会,我不和你吵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王府、王妃的权利、军营,你想用这些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能在我身边,只要你别跟别人走。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好不好,鸢鸢!”
萧玄的声音低低的,在夜晚的房间中既清晰又模糊,他自顾自地说了许久,双手都是汗,可当他抬起头鼓起勇气看向颜鸢的时候,却见她已经睡着了。
萧玄眸色像是幽沉的水,不知道是风平浪静了,还是暗潮汹涌。
他心中的光像是在剧烈燃烧的太阳,此时却渐渐消隐成了一星烛火。
他抬起有些汗湿的手,将颜鸢睡颜下散落的头发轻轻拨开。
他起身凝向颜鸢。
她面色红润,睡颜娇憨,安静妩媚的像幅美丽的画,萧玄感觉心像是被人猛地揪了一把,他轻轻俯下身,敛了气息,小心翼翼地凑到颜鸢的面前,心急急跳动的好似要从嗓子中跳出来。
他渐渐凑近颜鸢,她带着淡淡的酒香呵气如兰,扑面而至萧玄的面庞,萧玄连呼吸都放缓了,轻柔地吻上了颜鸢的唇。
软软的,凉凉的,像是一颗糖,落在了萧玄的心里。但是他只是如羽抚微尘一般,点了下便放开了。
他的双眸盯着颜鸢的脸,那样近,近到萧玄莫名的兴奋,像个偷吃香油的老鼠,害怕却又满足。
转而他又轻轻吻在了颜鸢的额间,鼻息间是她淡淡的体香,他吻了很久,像在亲吻这世间最珍贵的宝物,虔诚而小心。
良久后,萧玄才起身,将被子掖好,复又坐下,就那样盯着颜鸢看,一刻的目光都不忍移开。
如此安静的她,美好的像是镜中花,水中月,萧玄只敢欣赏,却不敢奢望!
次日颜鸢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不是自己的房间,当即吓得瞬间清醒,再看被子床褥,显然是萧玄的房间。
颜鸢脑中一锅浆糊,摇了摇头,却实在想不起来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醉酒的自己又跟萧玄吵架了?
“红袖、冬雪!”
“小姐,我们在!”
红袖和冬雪急忙推门进来。
“我怎么睡在这里?”
“小姐昨天回来,抱着王爷不撒手,王爷就把你抱回来!”
“啊?”
颜鸢嘴长得大大的,眼睛都睁圆了。
“我昨天是疯了吗?”
红袖命人进来给颜鸢洗漱,颜鸢拍了拍自己的脑子,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要抱着萧玄不撒手。转而,颜鸢忽然目光一收。
“昨天王爷回来了?”
“嗯!”
“那他人呢?”
冬雪道:“一早说是宫里有召,给宣进宫了!现在都还没回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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