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羽蓝见此,也不逼迫颜鸢,自顾坐在那里饮茶,神情淡然的好似没有说过刚才那么耸人听闻的事情。
颜鸢心内则思绪翻飞,怎么也无法认可这件事情。
不知过了多久,颜鸢脑子才稍微清醒了点,再次问道
“那你说的第二个方法又是什么?”
卫羽蓝道:“若是没有第一个方法做铺垫,恐怕第二个也实行不起来。”
颜鸢心中一凛。
怎么都避不开第一件事情,可是这个事情太大了,大到让颜鸢完全不敢拿主意。
卫羽蓝道:“在下知道王妃为难,在下只能说,只要王妃肯允,一切事情由在下来做,便是出了意外,也由在下一人承担,今日所谋之事,也只有你我二人知晓。”
颜鸢抬眸,目光考究地盯着卫羽蓝
“你我二人相交并不深,你就要为我做出这么大风险的事情?”
卫羽蓝笑道:“一来,在下深以王妃为知己,士为知己者死,在所不惜。二来,在下实不忍王妃步庶妹后尘,若当年在下能豁出去,便不至让亲妹枉死。三来,这个事情对于王妃而言实是大事,但是于在下而言,实在不算什么。
便是你我在云州城中行走,身边都少不得会有人为难刺杀。最后,这次刺杀只意在为王妃制造机会,并不是真的刺杀,行动隐蔽而迅捷,达到目的就撤。实在不算什么凶险。
当然,在下知道王妃所虑之事,也未打算勉强,若不是诚心所致,也不会独自而来。便是王妃日后说在下有谋逆之心,在下亦自光明坦荡。”
颜鸢道:“我知道你是为我筹谋,我怎么会外说,只是此事太大了,于我而言实在有些惊骇,需要好好思考一番!”
卫羽蓝起身道:“在下理解,王妃可自行回去思考,在下绝不勉强,只是容在下提醒一句,三月围猎在际,王妃应当早做打算!”
“好!”
颜鸢迷迷糊糊地跟着红袖上了马车,离开了山景阁。
回去以后,一连几天颜鸢都神思恍惚,心内好似压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不知道几个夜晚,颜鸢都在暗暗骂着自己的胆量气魄实在太小了,也难怪被人欺辱在王府翻不得身。
冬雨和冬雪见颜鸢这几日都有些茶饭不思,还特意去问了红袖,但红袖也不知道。
二人只能带着颜鸢去院子中散步。
“王妃这几日都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可是遇到了什么为难的事情?”冬雪问道
颜鸢悚然一惊,忽然觉得自己不能这样,连冬雪都能看的出来自己心事重重,可见自己把心事都摆在了脸上,就这出息还想刺杀皇帝?
到时候皇帝陛下两眼一瞪,自己就全部给招了。
颜鸢收拾了下自己的情绪,摆了摆手道:“没什么事情,只是这两天总觉得身子有些不舒服,却又不知道哪里不舒服,胡思乱想了些。”
冬雨一听,嬉笑问道:“小姐不会有喜了吧?”
颜鸢一怔
冬雪的脸有点黑:“小姐跟王爷同房才几天,哪里就那么快了?”
冬雨道:“不是啊,小姐跟王爷不是早就同房了吗?”
冬雪想了想,这才想起来他们是很早的时候就有一次在同一房间了,在她们看来,那肯定就是同房了!
冬雪道:“要不让府医来把把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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