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顶市,西南老城区,恒都矿产职工安置房。
不到五十平米的老旧房屋,除了一张床和一台大头电视机,再也没有任何像样的家具,锅碗瓢盆随意摆放,旁边还有一些吃光了的咸菜坛子,这就是林大海一家人的住处。
“桂芬啊,你先和孩子出去!”
带着叶九州和谢芷秋进入家门,林大海赶紧摆手,让老婆带着年仅七岁的女儿出去走走,而后走进里面的小卧室,把身形佝偻的父亲搀扶出来。
二十多年前的老矿工,林大海的父亲,林天福!
“这两位是新谢氏集团的叶部长和谢总,他们是两口子。”
林天福忙里忙外,给叶九州和谢芷秋倒上白开水,又把随身携带的行李箱打开,露出里面的整整齐齐的崭新钞票,满脸激动:“爸,你看,除了我十个月的工资,还有六十多万的奖金,总共七十多万呢!”
“叶部长和谢总是好人,是来给咱们矿工撑腰的!”
好人?
林天福手里抓着一只老烟杆,点上烟丝抽了一口,这才小心翼翼地看着叶九州和谢芷秋,满脸赔笑:“两位贵客,我们都是小老百姓,也没什么好招待的。”
“既然已经发了工资给了奖金,那是不是就没事儿了?既然没事儿,我就不送了啊!”
说完就要转身返回小卧室。
老人家的戒心很重啊……
“林伯,稍等。”
叶九州轻声开口,把矿工选举的事情说了一遍,又紧紧盯着林天福的眼睛,眼神无比认真:“听大林说,您在矿上工作了二十多年,对那里的情况非常熟悉。”
“您放心,我可以保证您和家人的安全,而且保证矿工们的福利待遇,绝不会让曾经的苦难重演。”
“我只想知道,二十年前,那个光头有没有说过什么或者做过什么,他要寻找的玉佩,是不是位于第九矿区?”
果然是为了这事儿……
林天福抓着旱烟袋接连抽了好几口,又转头看看满脸期待的林大海,这才深深叹了口气,低声开口:“其实这事儿也不算什么秘密,和我同期的老伙计基本上都知道。”
“二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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