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下课时间了,我也该去准备自己的功课,不多打搅你了。”法利把猫头鹰抱到地上,后者还270°来回扭着脖子意犹未尽。
门板上敲击的节奏越来越带感了,就好像这块木头是一套架子鼓什么的。
弗雷德和乔治显然看到了斯内普走出去,欧根妮跑回来。
否则再怎么胆大妄为也不会在办公室门上敲节奏。
他们会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但不会跳下必死的悬崖。
欧根妮看着门口,无奈地托着自己的脑袋,“学姐,你开门时往旁边退一点,一定会有两个红头发的家伙热情地冲进来,你站那可能被他们撞个满怀。”
法利很听劝地站在侧面,用魔杖让门把旋动起来。
“哟,是精力无处释放的格兰芬多们。”法利打量着他们,笑容摇摇欲坠地挂在脸上。“听说前不久格兰芬多一次性刚加了六百分,我扣掉区区5分你们应该不介意吧。”
“我们不在意。”弗雷德笑嘻嘻地搭着乔治的肩。
乔治油腔滑调地说,“如果在意就不会这样做了。”
法利哼了一声转头离开。
五颗红宝石晃晃悠悠地回到计分沙漏上方。
邓布利多的六百分还是让红宝石占据了遥遥领先的地位。
这些分是勇闯密室得来的,一个死亡案例摆在眼前,没有任何一个其他学院的人觉得它太多,他们不想为了几百分去闯密室。
只要别在期末晚宴上先挂上别的旗帜,再突然撤回一个学院杯就行,从一开始就颁给格兰芬多,那大家都没话说。
走廊上传来许多懊恼的声音,总有人会在试卷被收上去以后才想起来自己犯了什么低级错误,好像脑袋在考试时总会处于无法连接的状态似的。
那些声音钻进欧根妮耳朵里,她挥了下魔杖把门关上,“真吵,连皱缩无花果需要去皮都不记得还能怪谁。”
“我们两个没有写错。”
“我们只会忘记毛虫应该切成多厚的小片,书上真的有写这个吗?”
“0.5英分左右,可惜大多数人在追求厚度时容易把它切成厚薄不均的样子。”欧根妮弯腰抱起哼哼唧唧的猫头鹰。
“滑腻腻的不好切。”
欧根妮给猫头鹰做全身按摩,“所以才要在切割前让虫子稍稍硬化。”
“我们上次把毛虫变得比石头还硬,刀子都切卷刃了。”
“试着少用点力气嘛,魔药讲究不多不少刚刚好,而不是像攻击和防御咒语那样越强越好。”欧根妮说,“我希望你们能取得相对好的成绩,这样我在说服韦斯莱夫人允许你们打暑假工也会更加容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