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石不会被摧毁,虽然没有直接依据能够证明这一点,但我确信邓布利多教授一直相当执着于解除你的诅咒,以某种损害较小的方式。”
“相当执着吗,”茜茜摸着下巴复述了一遍,然后抬起头来问道,“我的状况与默然者有点类似吧?魔力被锁在体内,又需要极力避免情绪激动。”
邓布利多教授的妹妹阿利安娜被几个小麻瓜害得成为了默然者,随后牵动了整个家庭的悲剧。
原本和乐融融的一家五口,如今只剩无法和解的兄弟二人和画框中早已绝版的笑容。
现在邓布利多教授找到了应对办法,有能力保护好妹妹与母亲,只不过,她们等不起一个世纪那么久。
“是的,所以我倒是赞同你练习大脑封闭术的做法,管理好情绪对你来说意义非凡。”斯内普瞥了眼时间,眉头相当不满地紧蹙,起身现调了杯加料饮品,不由分说地递到茜茜面前。
整套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般顺畅无比,没有一小步是多余的。
“喝了赶紧去睡,听话好吗?”
茜茜在一旁将所加滴数数的真真切切,“教授,我全喝完的话,明天准是起不来了。”
有弗雷德和乔治的实验数据支持,茜茜对使用剂量有了更直观的感受。
所以她敢确定,以及万分肯定,这是让睡成小死猪的剂量啊!可能被哈利灌下一整瓶安眠剂的巨怪都没她睡得沉。
“知道吗?前些天你亲爱的弗利维教授都跑来责问了。”斯内普心不在焉地吹了吹不再冒出热气的茶。
“什么?弗利维教授,他说什么啦?”
责问,什么事需要用到这样严重的词汇。
她在这不一直好好的嘛。
杯中液面随着她的疑惑圈起浅浅涟漪。
“哦,其实也没什么,他只不过非常好心地来提醒我几句,说你这些个月下来个头没怎么见长,是不是压力过大给害的,给你的任务太多、太难,总之在他眼里我的所有安排都像是在折磨你。”
茜茜啊了一声连连摇头否认,却又听到教授接着说道,“还有,他用自己浓缩着 ‘绝顶’ 聪慧的脑瓜子推断出,如果再让你这样下去,早晚头顶稀疏,并且一再含蓄地指出,大概就是会变成像我这样不堪入目。”
茜茜再也捧不住杯子了,只得先将它轻轻放下。
然后她踮起脚尖往教授头顶瞅了瞅,“那是弗利维教授误会啦,您的头发之前全粘在一块嘛,门帘似的,看起来肯定显少,不过现在瞧瞧挺浓密的,都见不着发根呢。”
“是吗?其实我觉得有必要抽点时间找分院帽聊一聊了,没准它会聪明地认识到自己的误判,免得某些精致小巧的教授总认为自己需要跑来指手画脚。”
茜茜忐忑而不失尴尬地回应着,“我猜想弗利维教授在负责夜间巡逻,他近期自身的状态看上去一直不怎么样,大概是心神劳顿关心则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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