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秋月给熟睡的马骁捻了捻被角,直起身子,看向慢慢地回到她身边的马嘉祺,“还好吗,马老师?”
她知道他心里多少也有些不好受的。
“没事,也就说了些客套的话。”马嘉祺轻轻摇了摇头,把手机从口袋中拿出,放到桌面上,继而把黄秋月拥进怀里。
“三代男团会出席,马老师你等会下去的时候记得让弟弟们做点准备。”黄秋月环抱住马嘉祺的腰身,瓮声瓮气地提醒着。
马嘉祺捏了捏黄秋月腰间的肉,应了一声,“等会儿下去我会提醒他们的。乖宝,等演唱会结束,我来照顾马骁。”
演唱会结束,接下来的便是各大主办方的晚会与红毯,准备难度低许多,他有大片大片空白的时间来陪伴照顾马骁。
她便可以不用这么辛苦了。
“好。”黄秋月笑着毫不犹豫地应答,继而提起工作,“马老师,周年晚会邀请的红毯主持人是天哥,过两天他会把他会提的问题发给你,记得提前准备好答案喔。”
“天哥?”马嘉祺挑了挑眉,“怎么不让贺儿做主持人?”
虽然天哥与他们关系还算亲近密切,但到底还是外人,他觉得把主持的主动权交在自己人手上,会稳妥一点。
“总不能让贺儿边走红毯,边说,接下来向我们走来的是时代少年团巴拉巴拉吧?”
黄秋月沉了沉丹田,模仿着播音腔,无奈地回答。
主动权牢牢把握在手里当然是好事,但过于紧张,反而会让外人觉得银河过于怯懦谨慎。
马嘉祺脑海里很快按着黄秋月的描述浮现着画面,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抬手捏了捏她的脸蛋,“那确实是有点荒唐。”
“等演唱会结束,也快过年了,乖宝,今年你想在哪里过年?”马嘉祺的手停留在黄秋月的脸庞,顿了顿,又捏了捏她的下巴。
黄秋月眨了眨眼睛,疑惑地看着马嘉祺,“马老师,今年这么早就做决定吗?不是还有两个月三个月吗?”
“嗯,今年马骁出生,我们早点定下来。”马嘉祺提起马骁,不由地瞥了眼熟睡的儿子,嘴角勾了勾。
今年不论在哪里过年,都是一家三口在一起。随着马骁越长越大,他心里那份独属于他们小家的归属感便越来越浓重。
黄秋月默了默,摇了摇头,“我还没有主意,马老师。”
现在她脑子里除却今年剩余两个月里银河大大小小的事情,便是马骁的吃喝拉撒睡,压根没心思去想更多的事。
马嘉祺长嗯一声,便放下了过年的事不谈,手指流连于她的脸庞,掐一掐脸蛋,又捏一捏鼻尖。
黄秋月任他揉捏了一会儿,抬手握住马嘉祺的手腕,“马老师,骁骁在呢。”
别儿子一睁眼就看到自己爸爸在像玩玩具似地揉捏妈妈的脸蛋。
马嘉祺转头瞥了瞥马骁,双手捧住黄秋月的下颚,俯身与她额头抵着额头,“儿子睡着呢,老婆,亲亲?”
倏地一下,黄秋月脸蛋红透。
生下马骁以来,马嘉祺为了让她更好地恢复,极少与她亲热,最多不过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一个深拥。
像恋爱时那样缠绵的吻却是再也没有过。
要不是听到这话,她都差点忘了马嘉祺的吻有多温柔缠绵,又有多凌厉霸道。
“骁骁随时都会醒来的。”黄秋月低了低脑袋,试图躲避马嘉祺的视线。
“他不是没看过我们亲亲。”马嘉祺又俯低了一点身子,两个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黄秋月小口小口地喘着气,最后实在没抵抗得住马嘉祺勾人的目光,搂着他的脖子,把自己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