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走了几步,停在黄秋月身边,接过手机,“贺儿?”
贺峻霖磕巴着,把自己的想法复述了一遍。
马嘉祺听着,挑了挑眉,转头和黄秋月讶异地对视了一眼。
结账的时候他粗略扫视过账单,印象中酒水那一栏点的是果酒。
果酒度数不高,从散场到现在也有差不多一个小时,应该也被代谢得差不多了。如果已经睡实了,按理说是不会再有什么状况出现的。
这样想着,贺峻霖就显得有些过分紧张了。
马嘉祺收回视线,捏了捏额角,“贺儿,回家吧。程姐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明天还要早起拍摄,别顶着黑眼圈上班。”
贺峻霖听惯了马嘉祺的话,应了一句,挂断电话后,只犹豫了一会儿,就穿好鞋子,出了门。
马哥说不会有事,那就不会有事。何况他不经过允许就留宿人家女孩子家里,这实在是太冒昧了。
挂断电话后,马嘉祺把手机放在一边,起身走到床头柜边,取了一抹防妊娠纹的油,边在手心揉搓着,边说,“乖宝,把衣服掀上去一点。”
黄秋月往床头的方向挪了挪,直至后背抵在床头板上才停下来,随后将上衣往上掀起,露出圆弧形的肚子。
白皙的肌肤上交错地爬着几条淡淡的纹路。
马嘉祺心疼的目光随着纹路的走向流转在黄秋月的肚子上,须臾感受到手心温热起来后,才敛了敛心思,双手覆在她肚子上,轻轻地揉搓起来。
“马老师,你有没有感觉到贺儿对程姐好像有一点点不一样?”黄秋月低着头,看着马嘉祺骨节分明的手在自己肚子上揉捏游走着。
马嘉祺的手顿了顿,摇了摇头,同时接着揉搓着黄秋月的肚皮,“贺儿这是第一次送喝醉酒的女孩子回家,担心点也是正常。”
他们本身先前就极少参加酒宴,哪怕参加了也甚少沾酒,结束时就被助理送回家,压根不会和其他醉酒的艺人有太多的接触。
后面来到银河,就更不需要去应酬,而他们私下里几个人的聚餐一贯是滴酒不沾的。
一来二去别说是送醉酒的女孩回家,就是送醉酒的兄弟回家的经历都没有。
贺峻霖又是个惜命的小朋友,看多了各种突发和意外的新闻,会敏感地胡思乱想也正常。
“也是。”黄秋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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