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秋月捏了捏额角,“这有什么好比的?也不早了,你别和小朋友玩太晚。”
杨沫怎么和男孩们待久了,奇怪的胜负欲也跟着渐长了。
杨沫应了一声,又不满地嘟囔了一句什么,就挂断了电话。
黄秋月放下手机,转身投进马嘉祺的怀抱里,环住他的腰身,“马老师,我好像还没问过你喜欢男孩还是喜欢女孩欸。”
马嘉祺伸手将黄秋月往怀里按了按,随后手停在她的后颈处,一边轻捏着一边回答,“乖宝,这个答案不是很明显吗?”
“女孩。”黄秋月轻笑出声,脑海里闪过早些年物料的片段。
那时候年纪轻轻的马嘉祺就已经被烙上女儿奴的标签了。
“不对。”马嘉祺停下手中动作,扶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仰起头对上自己深邃的眼神,“是你生哪个我就喜欢哪个,乖宝。”
儿子也好,女儿也好,他都没那么在意。在意的只是这个孩子是她受了这么多罪,才生下来的。
黄秋月双眼亮了亮,喉咙上下一动,撑着马嘉祺身后的沙发,直起身子,亲了亲他的薄唇,“我们马老师的嘴就是甜。”
马嘉祺勾了勾嘴角,大手从黄秋月的后颈滑到耳垂,轻轻地揉捏着,没有接话。
再多聊了一会儿,马嘉祺便扶着黄秋月去浴室洗澡,又扶着她坐在床边,替她揉擦了防妊娠纹的油。
“对了,马老师,你在音综落单是不是因为陈璐的事?”黄秋月躺在马嘉祺的臂弯里,追问着。
马嘉祺嗯了一声,“乖宝,这没什么的。”
黄秋月抬手揉了揉马嘉祺的头发,声音少有地软了下去,像哄小孩似地说道,“对不起,委屈我们嘉祺小朋友了。”
如果一开始就让干爹做得狠一点,一步到位地折断陈璐的翅膀,马嘉祺就不用受这委屈了。
马嘉祺捉住黄秋月的手,拉在嘴边亲了亲,又拉着她的手停住下//腹处,“乖宝,这样哄我才有用。”
黄秋月像是摸到什么烫东西似的,抽走自己的手,背过身去,“我睡着了,马老师!”
怎么出去一趟变得更会撩人了!
马嘉祺在黑暗中笑了笑,从床头柜上摸出手机,调暗了手机屏幕的亮度,发了今天的第一条微博:很想你们。
图片是他趁着黄秋月睡着了,蹲在她身前,握着她的手和她微微突出的肚子拍的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