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忙抬手轻轻地掩在黄秋月鼻尖,露着几丝缝隙,“怎么样,还难闻吗,乖宝?”
黄秋月握着马嘉祺的手腕,稍稍/用力,拉着他的手腕离开鼻尖,深吸了一口气,摇摇头,“不难闻了。”
马嘉祺这才放下心,牵住黄秋月的手下滑,缓缓地十指紧扣着,往负一层的声乐室走去。
边走着,边在群里告诉弟弟们可以各忙各的事情去了。
马嘉祺扶/着黄秋月,坐在远离音响的椅子上,自己则左手拿起曲谱,右手牵着麦克风,坐在钢琴旁。
按下琴键,开了开嗓子,马嘉祺拿起放在一边的麦克风,对着曲谱清唱起来。
原谅我这一首不为谁而作的歌
感觉上仿佛窗外的夜色
曾经有那一刻
回头竟然认不得
需要从记忆再摸索的人
和他们关心的的地方
和那些走过的请等一等
梦为努力浇了水
......
黄秋月听了几句,才听出什么歌,惊喜地从屏幕面前抬起头,看向马嘉祺。
虽然现在他的歌声不再像曾经那样锋利,已经被打磨得温润如玉,却还是轻而易举地拉着她快速地在过去走了一趟。
这首歌曾经是她和很多粉丝都想再听他完整演唱的一首歌。
这几年来,马嘉祺虽然不止翻唱过一次,却从来不是自己独唱,要么是片段,要么是和其他前辈合作。
虽然也悦耳动听,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一曲毕,马嘉祺放下了麦克风,回头瞧见黄秋月有些恍惚的神色,轻声问着,“想什么呢,乖宝?”
“有点怀念以前的你。”黄秋月回过神,如实回答。
现在的马嘉祺/沉稳内敛,看着非常靠谱,让人轻而易举地很信赖他。
而以前的马嘉祺意气风发,让人一眼万年,一下子就惊艳了好多年的时光。
马嘉祺满脸疑惑,直直地看着黄秋月,试探着问道,“乖宝,我现在不好吗?”
他知道孕期激素会反复作怪。
该不会是他让她在家休养了三天,让她觉得自己对她不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