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扶着她的腰接着往科室走去,“乖宝,你看你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等待叫号的一个小时里,马嘉祺远比上车前更紧张,握着黄秋月的手心沁出一层薄汗。
黄秋月动了动手腕,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纸巾,取了一张纸巾出来轻轻地擦拭着马嘉祺手心的薄汗,“马老师,别紧张,没事的。”
见他仍紧绷着下颚,黄秋月笑了笑,“人家不知道,还以为是你就诊呢。”
“......”
马嘉祺失笑,从黄秋月手里抽走纸巾,粗略地擦了擦手心,然后将纸巾放进口袋里,长臂一伸把她拥入怀里。
乱套了的心跳才堪堪平静了点。
广播里播报着黄秋月的名字。马嘉祺揽着黄秋月朝着广播里播报的诊室号走去。
给黄秋月看诊的是一位看上去有很多年资历的女医生。
医生先是询问了黄秋月最近的生理期状况,“上回例假是什么时候来的?”
还没等黄秋月开口,马嘉祺抢先一步回答,“医生,上回她例假是十二月二十五号。到现在为止,她都还没有来过例假。这几天情绪上也一直不是很稳定,嗜睡。”
她下午一向是精力最充沛的时候。
昨天视频通话时,马嘉祺看她虽然眼下有青色,却面上很是反常地困意满满,就知道这段时间她经常打盹。
医生嗯了一声,拿起笔开了张单子,递给马嘉祺,“生理期推迟有很多原因,不一定是怀孕。先带她去做一下检查,做完检查后拿着结果回到这里。”
马嘉祺顾不上多想其他,接过单子,连忙道谢,然后扶着黄秋月往不远处的检查室走去。
检查室不允许家属踏足,马嘉祺把单子放在黄秋月的手里,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乖宝,我在外面等你,别害怕。”
黄秋月兀自攥紧了单子,点了点头,转身往检查室里面走去。
莫名地,她也开始紧张起来。
检查室外的马嘉祺更是紧张,短短十几分钟,在走廊来回踱步好几趟,手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检查室的门再打开时,马嘉祺瞬间转头看去,快步走到她身边,一手揽着她的腰往诊室走去,一手接过她手里的片子举在眼前看着。
他对这方面的知识似懂非懂,只看见一团阴影,心就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