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翻了翻西装外套的口袋,掏出一个红包,递给黄秋月,“弟妹,新婚快乐。里面是我们几个人的一点点心意。”
黄秋月没有推脱,顺从地接过,笑着道谢。
这些人都得结婚,这份红包只会在每一对新人手里流转,最后落进银河的总资产里。
马嘉祺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长腿一迈,“那我们先去休息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走了几步,马嘉祺回头看着脸上隐隐浮现着坏笑互相对视着的男孩们,警告道,“不许上来闹。”
男孩们脸色顿收,尴尬地四处游走着视线,然后各自散开回各自的房间。
马嘉祺这才抱着黄秋月往房间里走去。
推开房间的门,马嘉祺把黄秋月放在床上,替她脱下高跟鞋,换上柔软的拖鞋,柔声说道,“乖宝,我先给你调好热水。卸妆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睡衣在床头。”
说完亲了亲她的额头,便转身去了卫生间。
黄秋月点点头,挪坐在梳妆桌前,就着旁边饮水机的水湿润了脸庞,拿起卸妆水的手顿了顿。
又是一年年底,去年他们也是在外面跨的年。
想起去年跨年的情形,黄秋月脸庞热了热,咳了几声,忙开始卸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时针指向零点。
马嘉祺与黄秋月都洗漱完毕,也清点和记录好今天到场的宾客随的份子钱,并排躺在床上絮絮叨叨地说着过往和将来。
黑暗里,不知道是谁的手先不小心碰到了对方,也不知道是谁的唇先落下,空气渐渐变得炽热和稀薄。
马嘉祺长臂一伸,想拉开床头柜拿东西,被黄秋月按住了手,“乖宝?”
“浩翔定游轮定得匆忙,应该不会有的。马老师,别找了。”黄秋月盯着他鼻尖的薄汗,仰起脖子,亲了亲他的鼻尖,“偶尔一次,应该没事的。”
马嘉祺耳尖泛红,点着她的额头,把她按回枕头上,“别闹乖宝,翔哥应该会让人备着的。”
说着直起身子,在床头柜里翻找起来。他们说好了后年才要小朋友,他也把时间预留好了,就不想小朋友意外到来,他却因为工作不能一直陪着处于孕期的她。
找着,腰间被一双玉臂环抱住,背上抵上温凉的额头。
“马老师,别找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