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拍了拍陈暮的肩膀,面如和煦的春风,“行,能记住就好。”
另一边,黄秋月陪着试训生,时不时和他们聊上几句。
很快,家长陆陆续续抵达公司,面色焦急地匆匆从一楼一路小跑到二楼的舞蹈室,顾不上其他直直推开了门,冲进来认领自己的小孩。
黄秋月看着家长差不多来齐,便微微朝着家长们鞠了一躬,“家长们,今天麻烦你们跑一趟,首先也是我们看顾不力,才让这些小朋友在自己的行为上有了认知上的偏差。其次,这些小朋友犯了一个很严重的错误,我司决定取消他们试训生的资格。”
“他们欺凌另外一个小朋友,程度有些严重。所以我希望家长们在带走孩子之前,和我一起去和那个小朋友道歉,如果他不追究责任,你们就可以离开公司了。如果他追究,那么我也会按程序办事,该移交的证据我一个都不会落下地交到相关部门。”
“都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想家长们也不希望孩子们正视不了自己的错误吧?”
说完,黄秋月露出一抹不卑不亢的笑容,平静地看着满室的家长和试训生。
一时间舞蹈室没有了声音,显然这些家长对于自己孩子做出这样的事很惊讶。
须臾,家长们回过味来,恨铁不成钢地狠狠地瞪了瞪自己的孩子。
不知道是严格的筛选起了作用,还是黄秋月那番挑不出毛病的话起了作用,在场的家长没有一个梗着脖子强词夺理,也没有出手打骂小孩。
没一会儿,就有家长主动拉着自己的小孩,向黄秋月提出去道歉。
黄秋月颔首,走到最前面,带着试训生和家长们走到走廊尽头拐角处的舞蹈室门前,叩了叩门,得到里面肯定的回应,才拉开门。
陈暮已经上好药,正躺在地板上小憩着。马嘉祺手里拿着小毯子,正要往陈暮的肚皮上盖去。
看见人来,马嘉祺把毯子重新卷起来,轻轻摇了摇陈暮的肩膀,“陈暮,起来了。”
陈暮在摇晃中慢慢转醒,一只手撑着地板,一只手揉着眼睛起来。抬手起身间,腹间的瘢痕清晰地露在门口一众家长和试训生的眼里。
陈暮微微侧身就看见门口站满了人,惊得微微睁大了双眼,“出什么事情了?”
黄秋月走进来,拍拍他的肩膀,让他放轻松,然后退到马嘉祺身边,稍稍泄了力气,靠在马嘉祺身上。
几个妈妈看着那些瘢痕,眼角泛红,伸手按着自己儿子的脖子,用力推到陈暮面前。
“道歉,我怎么教你的?过来是来欺负同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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