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称呼,正要收拾的手顿住,所以杨沫在吃的是“阿程”的醋?
马嘉祺神色无异,继续收拾着桌子上的碗盘,“乖宝,除了这个,你想叫我什么都可以。”
和丁程鑫一样,这个专属的称呼承载着很多意义,不太愿意让其他人来喊。
黄秋月丝毫不意外,仍然笑意盈盈地看着马嘉祺,“那我喊你老公呢,马老师,这样也可以吗?”
马嘉祺的手彻底顿住,手里的碗盘落在餐桌上,发出哐当一声。
马嘉祺抬头,深深地看向黄秋月。
这妮儿永远能这么轻易拿捏住他。
腹下一串暗火又在往上蹿。
偏偏始作俑者还一脸无辜地追问着,“马老师,你怎么不回答我,可不可以?”
马嘉祺隐约感觉到裤脚被她的玉足轻轻擦过,隐忍道,“当然可以。乖宝,早上我不想累你,还是晚上这么喊我会好一点。”
马嘉祺说完,低下头,连忙把碗筷敛在一起,往洗手池里走去。才刚放下碗筷,甚至还没来得及挽起袖子,就听见身后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
“老公。”
马嘉祺呼吸一窒,擦了擦手,大步走到黄秋月的身边,轻捏着她的脖子,掐着往上扬,迫使她抬起头,而后重重吻了下去。
正当马嘉祺的手无意识滑落在她的腰间,摩挲着,黄秋月偏头躲开他的吻,气息不稳又语调上扬,“马老师,我生理期来了。”
马嘉祺深吸一口气,一言不发地往卫生间走去,没一会儿传来花洒喷头的流水声。
黄秋月的笑意压抑不住,甚至笑出了声。
让他昨晚那么狠,都求饶了还不放过她。
黄秋月起身把洗手池里的碗盘洗干净,整齐叠放好后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扬声道,“马老师,别洗那么久,等会感冒了。”
过了一会儿,流水声停下,马嘉祺裹着浴巾,毫不温柔地抬手掐了掐她的脸,“乖宝,你就会欺负我拿你没办法。坐到沙发上去,我给你熬红糖水喝。”
黄秋月踮起脚,亲了亲他的下巴,“嘉祺哥哥最好了。”
马嘉祺显然又被她一声嘉祺哥哥哄好,神色轻柔起来,牵着她坐到沙发上,给她的肚子盖了张小毯子,便去厨房给她熬红糖水了。
另一边,重庆严家小别墅里。
严浩翔早早起了床,环视一周,看见家里的房间都还关着,蹑手蹑脚地溜进唐棠留宿的客房里。
唐棠早已睡醒,正坐在书桌前用手机做着练习生们的综艺策划。
严浩翔从背后圈住唐棠,“棠棠,怎么起这么早?”
唐棠拍了拍严浩翔落在她肩膀的大手,“公司的试训生招揽结束啦,我在做综艺的策划,等回去给大家看看,要是没问题就早点开始拍了。”
试训生的曝光度得尽快提起来。
这样能带动公司的名气再扩大一圈,同时也能考核这一批试训生在有了名气后面对诱惑的抵抗力。
她们对试训生品行上的把关是一严再严。
严浩翔点点头,柔声问道,“饿了吗,我去给你煮碗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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