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放松手臂的力度,手一下一下地顺着黄秋月的背,耐心地跟她解释着事情的原委。
原来马老师早就在微信上面和爸爸妈妈沟通过很多事情,所以今天的负荆请罪并没有被为难。
书房里看到的那一幕,也不是她所想的什么最后的嘱咐,而是认可和鼓励。
而今天要在两个省份间飞是因为接下来时团和马嘉祺的行程很满,有些事情马嘉祺不想拖拖沓沓。
黄秋月依靠在马嘉祺的怀里,安静地听着他的解释。
独属于马老师的那份沉稳又回来了,覆盖了前些日子慌乱无措的样子。
几个小时后马嘉祺牵着黄秋月站在了郑州的家前面。
黄秋月暗暗用手指抠了抠马嘉祺的手心,时隔三个月再来到他的家,惘若隔世,有些陌生和紧张。
“没事的,别紧张。”马嘉祺察觉到她的异常,温声安慰,“该害怕的是我,进去我就要面对疾风啦。”
这话他没有半分夸张,明面上是带黄秋月回家,实际上爸妈是要对他进行教育和批评,不仅是感情还有事业。
黄秋月正要回应马嘉祺,面前的门就被拉开,露出了马嘉诚噙着意味深长笑容的脑袋,“来了弟妹。”
黄秋月不好意思笑了笑,点头以示礼貌。
马嘉祺牵着黄秋月进了屋,替她换好鞋,又拉着她坐在沙发上安顿好才进厨房里找妈妈。
“妈,我回来了。”马嘉祺边说着挽起袖子,洗了洗手准备帮郭女士打下手。
郭女生抬头看了看马嘉祺,甩甩手,“回来得正好,这顿饭你做吧,我去和月月说说话。”
马嘉祺正要切菜的手顿了顿,把喉咙里的话吞了下去。左右妈妈也不会做多离谱的事情,他就安心给一家子做菜吧,一整天舟车劳顿的,乖乖也该累坏了。
客厅里正捧着水杯发呆的黄秋月暼到郭女士从厨房出来,连忙把水杯放下,乖巧地打招呼,“阿姨好久不见啦。”
郭女士笑得和蔼,摆摆手让黄秋月坐下,又伸手从壁柜上拿起一个檀木盒子抱在怀里,才走向客厅。
“我也听说了嘉祺这孩子前段时间的荒唐事儿,虽然不是他的本意,但还是让你受委屈了,阿姨替他给你道个歉。”
郭女士笑着说,将檀木盒子推向黄秋月。
黄秋月不知所以,有些无措地看了眼厨房,她现在很需要马老师在身边支招。这道歉她怎么敢接受......还有这个盒子,一看里面的东西就价值不菲,她怎么也不能接受的。
郭女士用食指轻轻点了点檀木盒,示意黄秋月打开。
黄秋月只得硬着头皮打开,看清里面的东西后微微一愣。
里面赫然放着一对玉镯,通体白润,旁边还搁着一个小小的印章。
“前几天和他爸出去散步看到这个,觉得很合适你就买下来了。”郭女士和声细语地解释道。
黄秋月到底是出身书香儒雅的家庭,看得出这对玉镯绝不是散步随意能看到买到的货,而印章小巧玲珑,更像是手工制作。
“阿姨这个太贵重啦,我不能收。马老师前段的事情其实有跟我说过啦,我理解的。”黄秋月合上檀木盒子,推回给郭女士。
一直侧耳听着客厅的马嘉祺听到这悄悄探出脑袋,在郭女士看不到的角度里对黄秋月眨了眨眼,示意她收下。
妈妈和他说过,这是她头回拜访奶奶爷爷时奶奶送给妈妈的,是奶奶爷爷对她的认可和喜爱,意义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