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箫合奏？”
塞西施来了兴致。
“怎么样，有兴趣吗？”
郑直笑道。
“求之不得。”
赛西施回到自己的古琴边，手指放在琴弦上，问道：“曲目呢？”
郑直略微沉吟数秒：“桃花渡如何？”
赛西施一愣，旋即道：“春花秋月空负，浮世一生虚度，渡口桃花灼灼，万家灯火何处？莫问莫问，唯有杜康朝露。”
“我很期待。”
“我还是去门口给郑直哥哥把风吧！”
这时，夏秋婵忽然出声。
郑直与赛西施所聊话题，太过文艺。
她听得似懂非懂，站在这里，反倒觉得有点尴尬。
“秋蝉，你可不是外人。”
郑直拉过夏秋婵。
这时，他才想起，光顾着跟赛西施聊天，忽略了小丫头。
今夜的初衷，还是陪小丫头来看花灯节的。
想到此处，郑直有点歉意。
“这位姑娘是公子的道侣？”
赛西施这才注意到夏秋婵。
“师徒。”
郑直微微一笑，道：“我是师父。”
“师徒？”
赛西施一惊，上下打量了郑直几眼：“公子你的年龄……”
“这世间，好像没有规定二十岁的人，不能收徒吧？”
郑直笑道。
“确实没有。”
赛西施摇头。
“郑直哥哥……”
夏秋婵正想说什么，却被郑直制止。
他轻轻摸了摸少女的头，笑道：“为师给你表演一曲如何？”
说着，他看向赛西施：“既是合奏，怎能没有观众？”
“公子意下如何？”
塞西施看向郑直。
“今夜，咱们便是这琉璃街，最靓的仔。”
郑直微微一笑。
随后，他身形一闪，直接掠出窗外。
身体悬浮在半空之上。
而这一举动，瞬间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无数街道之人，皆抬头而望。
要知道，在血都，是禁止飞行的。
“公子既然想玩，那西施，便奉陪一场。”
赛西施微微一愣，回过神来之后，红唇之上勾起一抹弧度。
随后，他抱着古琴，身形掠出，停留在天上人间屋顶之处。
那街道之上的人们本还在疑惑，可当看见赛西施的身影后，皆忍不住眼睛一亮。
没有复杂的开场，没有多余的发言。
少女盘坐屋檐处，玉指开始拨动琴弦。
优美的琴音，在空中飘荡开来。
琴声入耳，沿街人们皆忍不住浮现陶醉之色。
那种感觉，宛如不沾片缕的美人近在眼前，想要伸手，却是落空。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触之不可及。
令人心痒，流连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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