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岳赶紧凑上来小声道:
“那三个人是小日子里面很有名的武士,之前在幽州的海面上横行霸道,四处掠夺,据说都是武师境界。”
“据说中间领头的那个叫做钱授经,武师境界无人是他的对手,有传言说这两年他已经晋级了大武师境界,所以才许久不曾在海上现身...”
“钱授经?夏国人?”
沈岳点点头,说道:
“据说钱授经是个被父母丢在小日国的遗孤,后来被坂本恒一所收养,从小培养,而钱授经也确实争气,他的武道进境极快,逐渐就成了坂本恒一的心腹手下。”
“他非常怨恨把自己丢在日本的父母,曾经发誓一定会在夏国亲手杀死自己的亲生父母。”
“之所以还保留着自己的夏国名字,就是为了让自己牢记这段被抛弃的耻辱。”
江北看了眼钱授经,他身上的武道气息极强,和他之前见到任何习武之人都不同,他几乎是完全放开了自己的气息,丝毫没有保留。
要是有普通人在这里,恐怕当场就要被压制到下跪。
可谓嚣张跋扈。
如果按照武道境界来感知的话,对方的气息要比上次他在天壶山遇到的东条二郎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很有可能,这个人已经跨入了大武师境界!
若是按照武道境界来比对的话,钱授经和江北之间的差距说是鸿沟也不为过!
而另一边的钱授经也瞟了一眼江北,一脸的淡然,似乎自己即将面对的只是蝼蚁一般。
他和旁边的两个小日子对视一眼,轻踏几步,身子就像是鸿鹄一般越向了体育场的中央!
轻盈无比!
武道修为显然精深至极!
纵然此时体育馆不少夏国武者不屑小日子,但此时看到这一手,也不禁暗暗心惊。
品德先不说,钱授经的武道水平显然是高了另一个无名小卒不止一点半点!
甚至有人当场给钱授经喝彩起来。
毕竟谁也不想为了一个无名小卒得罪一位有可能已经晋升大武师的武士!
“江神医...”沈岳擦了擦自己头上的汗,看到钱授经的表现,他已经非常确定自己眼前这位神医上去除了送人头没有任何其他下场。
“钱授经非常可怕,曾经在夏国海域一人力敌数十位武者,还把他们全都赶尽杀绝,是个真正的心狠手辣之人,我看今天要不还是算了吧...您要是肯说几句软话,看在您的神医身份上,说不定这梁子还能说开。”
江北看了眼体育场中间的钱授经,冷笑了声,说道:
“背弃祖宗的下九流罢了,还要我和他说软话?”
沈岳脸色一白,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幸好离得足够远,要是让钱授经听到了江北说的这话,怕是自己也要受迁怒!
江北这样的举动简直是狂妄至极!
说是自寻死路也不为过!
“江北!你既然已经来了,磨磨蹭蹭的又不过来,莫不是怕死还抹不下面子逃跑?”
钱授经在另一边运足了内力大喝道。
这下不少夏国的武者看着这边还在和沈岳说话的江北也有了厌恶之感。
莫非真像钱授经所说的,江北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死要面子活受罪?
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江北推到了所有人的对立面。
“到底还打不打啊!是不是怕死!那还过来做什么!”
“钱大师,杀了这怯战的废物算了!真丢我们夏国人的脸面!”
观众席上传来一阵呼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