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妹骑着马聊了大半个时辰,郑禅衣就回到了马车。
“姐姐,我阿兄想和你说话。”郑禅衣一上来就对何真真说道。
“哦?他有说是什么话吗?”
“他说了,是关于去梧州的事。”
何真真一从马车里出去,外面的大牛一见主人,就无比兴奋地叫了几声。
何真真一个翻身,轻轻松松地就坐在了大牛的背上,还不忘给它喂了一袋水。
一旁的宗政朔忍不住劝道:“那个……现在缺水这么严重,堂主为何还要把你的水给野牛喝?”
何真真没想到郑禅衣的阿兄还是一个很爱管闲事的人,不过对于他的问题,她也没有多计较。
只是说道:“一袋水而已,我不缺!”
说罢,何真真又继续问:“你叫我出来,不是跟我说这个的吧?”
宗政朔连忙摆手,“当然不是,我只是想说,此次你们要去梧州的话,风险极大。”
“你之前不是也嚷着要去梧州吗?”
“我们情况不一样。实不相瞒,我父亲叫宗政原,是大夏国的王爷,前两年因为得罪了皇帝,皇帝就罚我的父亲去西武关镇守。
前段时间西凌国进犯西武关。我父亲兵力不足,根本就没有办法抵御西凌国的进犯,我们不是对手,只能节节败退,一直退到了梧州州城。
更要命的是,现在大夏国亡,又无人调兵于我们,于是我父亲就想了一个法子,让我到最近的桑州城去借兵。
就在二十几天前,我到了桑州,找到了桑州州牧,可是那州牧油盐不进,死活不肯借。
不肯借就算了,还将我打了出来,后面还派他的狗头下属追杀我,前几天那狗头把我打入附近的悬崖,他以为我死了,就回去复命去了。
哪知我命大,逃过一劫,之后,我才遇到了你们。”
所以梧州已经变得不安全,这才是他说的重点。
“那么梧州现在怎么样了”
“不清楚。我和我父亲最近的一次联系是在十几天前,那个时候敌人还在西武关,并没有进犯梧州的意思。这段时间我们没有联系,所以我并不清楚梧州是什么情况。”
“从桑州到梧州要走多少天?”
“像你们这么走的话,大概需要一个月。快马加鞭的话,只需十天左右。”
“桑州真大呀。”何真真感叹。
宗政朔感同身受,“桑州的确大,但也没有幽云州大,那才是我们大夏国的巨人呢。”
“你跟我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劝阻我们去梧州吗?那你知道我们真正的目的地是哪里吗?”
“知道,西洐山!但西洐山,你们是上不去的!”
“哦?你怎么就这么笃定我们上不去呢?”
“因为我去过毗邻西凌国的西洐山山下,从山下往上看去,只有一片光滑如镜的悬崖,而且这悬崖高耸入云,不管是什么天气,都无法见到山顶。
后来我还得知,这西洐山不光那一处是悬崖,它的四周全部都是如此,所以我才笃定你们上不去。”
“你的意思是说,这世上还没有人上去过西洐山,更没有人知道他的全貌吗?”
“我就是这个意思!”宗政朔斩钉截铁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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