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我去上班了,中午我回来给你做饭,你在没在听?”
“嗯,你走吧。”
闷闷地声音从房门后传来,好像情绪有点低落啊,她又怎么了,不会是因为找不到记忆中烦恼吧。
“那个,记忆急不得,你等我中午回来,我现在去问下我师傅,有没有方法医治好你。”
“快走。”
这什么脾气,起床气吗?吃早餐还好好的。
“那我走了,你自己注意安全。”
赵寒没有再啰嗦,时间不允许了。
……
真是啰嗦,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
在家还要注意什么安全,她又不是三岁孩子。
听见大门合上,阿紫探出了脑袋,蓬松松的,头发又乱了,她干脆拉掉扎发皮筋,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枕上。
她翻身正躺,思考着,犹豫着,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
妈,你不会怪我吧,我只是想要拿回你的东西,我好想你。
阿紫眼里闪着泪光,低声抽泣着,一滴一滴地从她眼眶滚了出来,滑落在枕头,令人心生怜悯。
———?????———
到了医院的赵寒,换下衣服,一头冲进林盛康的办公室。
“师傅,我想问你个案例。”
“是赵寒啊,今天这么早过来,是什么案例这么着急,你说。”
刚换上白大褂,林盛康转过身招呼徒弟坐下。
“我想问,师傅这么多年的看诊经验,有没有遇见过失忆的人?”
“我想想,还真有一例,怎么了?”
听见肯定的回答,赵寒大喜过望,他热切地看着他师傅。
“能治好吗?”
“很难说,失忆分好几种,分别为局部失忆、选择性失忆、全盘性失忆及连续性失忆等,局部失忆和选择失忆是丢失部分记忆,全盘性失忆病情较严重者,会完全失忆,不知自己是谁、住哪里,连续性失忆则会忘记某段时间发生的事,可反复发作。
为师遇见的是局部性失忆,是事主自己不愿想起曾经经受了创伤性伤害,其他记忆仍都存留,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
“哦~有个朋友托我问问,那后面治疗好了吗?”
“大概三个月吧,在家人的陪同下,过来针灸刺激神经,恢复了记忆。”
“那如果是被外界干扰失去的记忆力呢?”
“这属于全盘性失忆,最难的一种,目前为止都没有一个可行性的方法。”
那阿紫怎么办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