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大夫已经给小锦宝的伤口上过药了,又给她服过药了,这里最关键的是老常家是北方人,包括臧大夫也是,他们对这里的毒蛇毒性并不知道。
也不知道用的草药对不对症!
村长在路边看着村民们忙着摘菜,心里很是高兴,毕竟这么多年能活着看见杨树村的繁荣,他知足了!
村长抽着旱烟,溜达到老李婆子家门外。
刚想快点走过去,就听见李婆子在骂老李头:“老灯泡,你说人家在地里摘菜,卖银子,可认识咱家地里一根毛都没有,我嫁给你就是瞎眼了!”
老李婆子骂人技术都到家了,老李头子也不甘示弱,“嫁给我瞎眼了,你嫁给相好就行了,呸,我一看你就想吐!”
老李婆子立刻过来挠老李头子的脸,霎时间屋里狗也叫,鸡也乱飞,过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哼,老李婆子,有能耐你去老常家闹,人家有银子,你去讹来,算你本事!”老李头瞪着两个牛眼珠子骂道。
老李婆子哈哈大笑:“老常家算个什么东西,她家马上完犊子了,呵呵!”
“呸,完犊子了?人家昨天可是给四岁的小锦宝办了生日宴。咱村有头有脸的人都去了,没邀请你吧?”老李头子最坏,好多事情都是他搓弄的。
老李婆子顿时声音变了,“小锦宝昨天夜里被蛇咬了,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呢,我看老常家这回还显摆个屁!”
“你是咱知道的?”老李头子惊讶的看着她。
村长在门口站了很久,把里面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他惊得一声冷汗,心里叫了一声不好,朝着老常家走过去。
来到老常家,大门半开着,村长直接来到老常太太的门口,敲敲门,“老嫂子,我来看看小锦宝!”
开门的是老张婆子,“村长,你咋来了?”
“我来看看小锦宝,听说她病了!”老常太太从床榻上下来,眼睛红红的。
村长朝着床榻走过去,看着一个小小的身体躺在那里,面无血色、嘴唇发紫,一看就是中毒的样子。
此时村长心都碎了,“老嫂子,这是怎么一回事?”
老常太太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根据她的描述,老村长立刻将自己的旱烟锅子,“老张大嫂,立刻去厨房拿一些白酒过来!”
老张婆子赶紧去厨房把装白酒的坛子抱过来:“村长,白酒来了!”
村长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只见她掀开小锦宝被子,找到伤口,拿起一个杯子,白酒倒上三分,把烟袋锅子打开,烟油子和白酒混合。
用一根筷子撬开小锦宝嘴巴,灌进了一些,剩下的涂抹在被咬伤的位置上。
老常太太看见村长淡定的样子,立刻来了精神,眼睛也亮了。
老张婆子更是瞪大了眼珠字,生怕错过哪个细节。
不多时,小锦宝的眼皮字有些松动,小嘴开始上下的蠕动,白皙的小手也开始比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