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青年放下茶杯,笑意更浓烈了:“那可不一定,再说了,不还有两年后的十姓大比吗?那才是重头戏,我有办法让你赢过张三,甚至让你的儿子叫郑一。”
原来黄衣青年姓郑,这么说来,他便属于临阳城十大家族中排第十的郑家。
“此话怎讲?”闻言,黄衣青年不由得凑近了些,他知道眼前这个绿衣青年的能耐,对方绝不会随口胡说。
绿衣青年贴在郑十的耳旁细细说了一句话,后者闻之脸色骤然一变,仅仅一瞬便由惊转喜。
郑十失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张三的命器真的毁了?”
“当然,要知道命器受损,可不仅仅是伤筋动骨这么简单,其他的暂且不说,至少他的天赋算是彻底毁了。”绿衣青年的脸上溢出止不住的笑意。
偏过头来,绿衣青年意味深长的说:“张三的命器受损,你说最着急的是谁?谁的怒火又是最大的?”
细想清楚了其中的缘由后,郑十脸上的笑容也是变得越发灿烂起来:“当然是临阳城的十大家族了,这异器可不仅仅是他张家的。”
绿衣青年:“不仅如此,这次还给张三准备了份大礼,希望他能承受得住。”
“哈哈哈!不愧是远瀚州的太史公子,可真有你的。”
“咱们就坐在高处喝茶看风云,让他们乱去吧!”
两人相视一笑,端起桌上的热茶再次望着张家的方向,细细品尝…………
夜色降临,张三的冠礼早已结束,此刻他正在一处庄园中望着夜色轻叹,似是想到了什么,旋即意念一动手中真气微微波动后,一把长剑便是出现在他手中。
这把剑非常独特,琉璃剑柄镜子般的剑身,不过却是已经碎成了渣渣。
若非用真气凝聚着让其悬浮于掌心之上,保持着剑身的大概轮廓,可能没有人能看得出这是一把剑。
张三的身体情况也不容乐观,自从历练回来真气便一直在流逝,修炼的时候无论多努力都无法让丹田存满真气,而且挥剑用力过度丹田就会传来一阵令他直冒冷汗的剧痛。
伸手轻轻抚摸着曾经令他赢得无数尊重的镜剑,心中忽然感到格外的惆怅,曾经完整的镜子剑身之上,总能看到一张意气风发的脸,如今破碎的剑身之上只有他一副忧叹的表情。
命器受损一事他迄今为止还没有跟任何人说起,先不说五日后的选拔赛,若让临阳城其他家族知晓,恐怕会立刻暴跳如雷吧?
镜剑是临阳城十大家族轮流掌管的异器,因威力强大,故各家族极为看重。
镜剑在异器中也是极为独特的存在,要知道任何武器只要加以精血融合便会一直跟着主人,直至主人身亡。
而镜剑却是个例外,就算主人没死也可以解除命器契约,可以说是异器中的怪胎了。
“好好的修炼着,这剑怎么就碎了呢?”
张三的小脸上布满困惑,以往的战斗中镜剑可一点也不脆弱,反而还坚不可摧,说它削铁如泥都丝毫不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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