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们又聊到了已经和李昱退婚了的任清。
李昱:“那天的事情,怎么想怎么不对,计划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任清不在那里?”
迟嫣然:“郡主说她一切都打点好了,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纰漏。”
李昱:“不,后来我们发现当初引任清去竹园的那个丫鬟失踪了。”
迟嫣然:“难道是谁知道了我们的计划?”
这时候,局外人贺铮说了一句,“我看,你们这是被那任清给算计了。”
“怎么会?”
“我也是猜的,毕竟在那场局里,她是唯一的受益人,至于那个举人,我不认为他有那个能耐。”
李昱和迟嫣然认真思考过后,同意了他的看法。
“该死的贱人,竟然敢算计我!”李昱愤恨的锤了一下桌子。
“我,我和她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这么毁我名节?昱哥哥又不喜欢她,而且,柳举人也是父亲千挑万选之后为我选中的如意郎君,我们这般为她谋划退婚后的退路,她竟然如此恶毒……”
迟嫣然这明显就是宽以待己,严以待人,不过李昱和贺铮谁也没觉得她说的有什么问题,反而因着她这话和她同仇敌忾。
“既然她这么不领情,那我会‘好好’的再为她寻一门亲事的……”李昱恨恨地道。
贺铮提议道:“听说京城最近有个谛听馆名声大盛,可以去那里走一趟,看看能不能买到合适的消息……嫣然,你怎么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本想着同为女子,我对她多有体谅,但她既然都已经对我下手了,我,我也不会再对她心软了!”
如果白盏清听到迟嫣然的这番话,可能会把一个大大的“冤”字贴在身上,她明明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且也没有让她像其他小说里那样真的失了身,但怎么在迟嫣然的嘴里就好像她做了多么恶毒的事情一样?!
因为有了谛听馆的存在,白盏清现在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所以她很快就知道了迟嫣然他们对自己的算计——还是同样要毁她名节的老套路,不过虽然这次的对象同样是为她精心挑选,但质量就和柳举人相去甚远,那人在京城里的名声简直可以称得上是臭不可闻。
“我说,这女主不是新时代穿越过来的吗?怎么把毁人名节这一套玩的这么溜啊?一边叫嚣着这是对女子的不公,一边利用这排除异己真的好吗?”夏薇眉头都拧成了麻花也没有想明白真件事。
“这就叫以圣人的标准要求别人,以贱人的标准要求自己。”白盏清也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不过……
她每天在侯府数数任乐(二哥)带回来的钱,逗逗任晚晚和任湘湘这对姐妹花,快乐得很,也没心情再去上迟嫣然的套。
“既然她都控诉了这么久‘女子名节大过天’的不公,就看看她到那时候有没有这个骨气为自己鸣不平吧……”
白盏清不否定迟嫣然说的这个时代女子的名节就是禁锢她们的枷锁。
如果迟嫣然真的为了改变这种情况做出了行动,哪怕没有成功,她也会欣赏她,但她只是空喊着这句口号以此来标榜自己的特殊,从而吸引那些男人的注意,这种行为就比较让人反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