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只渔船轻舟,围拢在乌蓬船事发之地。舟船之上此时站满了周身淌水湿漉漉的人,他们望着江水悠悠,河水从深红变成浅红,最终恢复了河水原本的颜色,再看看顺水流而行的残碎木屑和丝丝缕缕的衣衫残片,鼻中嗅着弥漫在空气中的火药味和血腥味,皆是感觉不可思议!
许多年来,虽然苗溪之上时常有水妖横行,使得渔民饱受其苦,可是船行水上,直接爆炸而导致舟碎人亡尸骨无存的事件,可以说闻所未闻!
“这一老一少,看着面生的紧!莫非并不是咱们苗溪人士?!”
“可是……他们的船,怎么会突然之间爆炸了?!而且船被炸成碎片,人被炸成碎肉残渣,这简直太恐怖了!”
“这年月,谁的命不是贱如蝼蚁!作为渔家,能葬身于水中,也算死得其所!”
“……”
一众船家在一番议论纷纷之后,并没有过多停留,而是缓缓散去。
没人谁会为一个毫不相干的死人而悲伤,更不会因此而耽误了自己的生计。
不过,苗溪之上,有一艘乌蓬船舟毁人亡的消息,很快传遍了苗溪镇的大街小巷。
丁泽峰自然也听到了这个消息,他亲身乘船来到了苗溪之上,经过多方打探,询问了二十多个船家之后,勾勒出了殒命一老一少的大概面貌。
他心中暗喜,根据船家们的描述,那一老一少,正是丁符与身份神秘的竹杖老叟!
丁泽峰虽然不知道这两人怎么会出现在苗溪之上一艘乌蓬船内,更不知道乌蓬船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发生爆炸,进而直接将两人炸成齑粉。他心中虽有疑惑,更多的却是欣喜,因为他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人在心情舒爽的时候,总是感觉时光太过短暂。
丁泽峰振翅而起,不多时便回到了丁家,将所见所闻蒋给了丁墨峰。
端坐在书房内的丁墨峰,目不转睛盯着桌上的族印,在听到丁泽峰的讲述之后,只是微微点头,轻声道:“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在丁泽峰离开不久,丁策大踏步而入,喜笑颜开道:“父亲,那个丁荏已经葬身在了苗溪之上!算是除去了我们一个心头大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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