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符看着丁蓬一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模样,他缓缓向斗技台走去,一边有一边冷声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我实在想不明白,是谁给你的勇气,竟然要与人做生死斗!”
丁蓬看着不断向斗技台靠近的丁符,眼角微微抽搐,沉声道:“只有向强者挑战,才能成为强者!不要以为你修为高于我,就可以将我踩在脚下!而且以弱胜强的战例,并不鲜见!”
丁符并没有如丁蓬一般,一个纵跃便上了高逾六尺的斗技台,而是顺着台阶,拾阶而上,他喜欢步步为营、脚踏实地的感觉。
站到丁蓬的对面,丁符眼神轻松惬意,脸上完全看不出紧张的情绪,简直就如花间漫步,驻足听涛,给人一种稳如泰山、岿然不动的感觉。
“以弱胜强?!倒不如说以优胜劣!”
“其实,我根本没有将你当做对手!在座的只有一个人,值得我伸手!这个人绝不是你!”
丁符说着,目光有意无意向观览台上望去。
值得我出手和值得我伸手,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可是所代表的含义却截然不同。
出手,说明至少还当成对手。可是伸手,就显得有些目中无人了!
“这个丁荏好狂妄!”
“不过灵翼境的修为,竟然如此目中无人,简直太过分了!”
“年轻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迟早是要付出代价的!”
““蓬哥,不必留手,让这个狂妄之徒身首异处,血溅五步!”
“……”
丁蓬听着斗技台周围丁家子弟的言语,再看看丁符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冷哼道:“难道你没听说过,天狂有雨,人狂有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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