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在这里和两人吃了许久,谈了许久,获益匪浅。
陈飞久居深宫,虽然也曾到地方调研,虽然也有锦衣卫为他传递消息,但是终究不如和这些普通人深入讨论来的真实可靠。
直到桌上一片狼藉,快要结束的时候,陈飞突然展颜一笑,对两人说道:“二位,不知你们去过皇宫没有?”
“皇宫?”
李跃和宋翔对视一眼,摇头道:“那里可是天子居所,我等无官无职,怎么可能去得了皇宫呢?”
陈飞笑道:“那二位今日回去可联系一众好友,写一篇策论,针砭时弊,畅所欲言,一个星期之后交到皇宫中阳门处,我保你们这篇文章可以上达天听,一定会被采纳。”
李跃惊愕:“公子,你不会是在说笑吧。”
陈飞摇头:“二位心系天下,在下佩服,只想着帮二位一把,做些对天下百姓有好处的事啊。”
宋翔盯着陈飞,带着深深的怀疑说道:“敢问公子,究竟是何人?”
陈飞呵呵一笑,站起来说道:“我姓陈,和你们一样,也是一个有良知的人。”
说罢,他招呼着典韦离去,临走时又回头说了一句:“二位,这顿饭我请了,一周之后记得去中阳门交你们的策论。”
看着陈飞离去的背影,宋翔和李跃两人对视一眼,李跃低声说道:“宋兄,你说那位公子究竟是何方神圣,他会不会是在消遣我们啊。”
宋翔沉思片刻,说道:“我看不像。这位公子衣着华贵,而且气势逼人,绝非等闲之辈。而且他的那位同伴人高马大,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悍将,而且非常警惕,看起来不像是朋友,更像是他的护卫。
我猜,这位公子要么就是朝廷高官,要么就是公侯之子啊。”
李跃却幽幽地说道:“宋兄,你听没听到,刚才他说他姓陈。”
宋翔一愣:“姓陈?那怎么了,朝廷之上的诸公好像没有姓陈的吧。”
李跃的眼神发出了亮光:“可是,当今圣上却是姓陈啊……”
宋翔愕然,好似瞬间明白了一切,差点惊呼出声,还好李跃手疾眼快,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李跃低声说道:“若是我没猜测,这位公子就是当今圣上,不过是来微服私访,所以你万万不可张扬,免得让圣上知道了不喜。”
宋翔激动地说道:“是了,只有当今圣上才会这么细致地询问我们民情,才会这么纯粹地让我们针砭时弊,才有这等信心让我们写策论交到中阳门下。
李兄,我们这是得到大机缘了啊!”
李跃也有些激动,感觉有一桩天大的机缘就放在自己面前,自己若是能把握住,也许今后可以平步青云也说不定。
“宋兄,我们赶快走,去找我们的同伴,务必在三天之内写出一篇针砭时弊的策论来!”
宋翔疑惑:“三天?陛下刚刚不是说七天吗?”
“你傻啊,这篇文章是要给陛下看的,写的好与坏直接影响了我们的前程,肯定要反复打磨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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