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大堂已经聚集了很多有才之士,大家在这里高谈阔论,谈论着长公主新实施的这一举措。
“要我说啊,女人上学堂有什么用?学了又能怎么样,最后还不是要回去操持家务,她们要是跟男人一样去读书,那家里怎么办?谁来操持家务事?全东陵的百姓不都乱套了!”
“就是啊,古人言:世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们走科举的道路已是十分艰难了,要是那些女人也来跟我们抢,那哪里还有我们男子的地位!”
“这位兄台,你这话就不对了,女子上学堂学点本事也是有好处的,就举个最明显的例子,女大夫,家里有女眷生病了不方便男大夫来诊治的时候,女大夫就能发挥大用处了。”
被反驳的那名学子神情不悦了,“你也说是女大夫,那她们只需要学习一下基本的医理就行,哪里需要专门设个学堂出来?”
“这位仁兄说得在理,长公主殿下这个举措分明就是在瓦解我们东陵的家庭啊,要是女子都去上了学堂,谁在家相夫教子?再说了,她们就算是识字了又如何,又不能通过科举当官,那她们去学堂有什么用呢?就去识几个字?”
“就是啊,而且去学堂的花销也大,普通百姓的家中供着一两个儿子就十分困难了,谁会花那冤枉钱让女儿去上学堂的,反正女子大了都是要嫁人的。”
......
诸如此类的言论数不胜数,为数不多支持的声音也被淹没在这浪潮中。
帝衣衣走进来的时候就听见他们在大声议论,听了一圈之后,她也十分赞同这些学子所说的,也不知道长公主堂姐干嘛要弄这么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出来。
她以前挺聪明的一人,怎么突然好了之后脑子又进水了?还是如父亲所说,她根本就没有恢复,只是回光返照了?
范晓萱紧跟着进来也听见了这些人的言论,气得她身子直发抖,长公主殿下这么英明的人,做什么事肯定都有她的道理,只是大众不知道而已。
这些学子还真是自大,要是没有家里老母的操持,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心无旁骛地学习,还敢质疑长公主殿下的决策!
她没忍住,直接大声地反驳那些人的观点,“你们说女子读书无用,那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你们跟女子比拼过吗?要是女子跟你们男子一样读书识字,说不定,你们还比不过女子呢!一群享受着最好资源,还大言不惭的人!”
这些学子突然被一个刚刚他们鄙视的女子说教,刚想反驳:“你......”
范晓萱可没有让他们说出口的机会,“怎么?你想反驳?你用什么理由反驳!本小姐就有一个最好的例子说明女子不比你们男子差!那就是、长公主殿下!你们这些自持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人,有些连科举都考不过去,更有些只会互相攀比,毫无真才实学,长公主殿下做了多少为国为民的事情,而你们呢?你们不是口口声声说你们读书是为了能够向朝廷效力,为百姓做实事吗?
但是你瞧瞧你们现在,只会在背后嚼舌根,一件事都干不成,就你们这样的人,东陵的百姓怎么可能放心让你们来当官管理一方百姓!你们这样的人要是能当官,那才是贻笑大方!”
范晓萱的一番言论掷地有声,让当中的一些学子内心升起愧疚,但大多数的人还是很气愤,他们纷纷声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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