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司卿这样说,赵默抿了抿唇,他实在不想放过这混账东西。
“既然娘娘都这样说了,那本王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如此小的年纪就有这样恶毒的心肠,等长大以后,如果不管教的话,恐会为恶一方,依本王的意思,死罪可免,可惩罚不能免。”
听两位这样说,纪大人连忙冲上方两位扣了扣头。
“谢娘娘不杀之恩,谢王爷不杀之恩,微臣教子无方,实在汗颜,是该好好管教管教这孽种,不知以王爷的意思,该如何处置他比较好?”
赵默沉思了片刻,而后抬头,看向躺在担架上,一脸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唇角微勾,眼眸里捎带了些许阴沉。
“就先打他百十大板吧。”
这话一出,饶是司卿都看向了赵默,他现在这半死不残的身体,再打他百十大板,这不就是要将人打死的劲吗?
赵默回头,冲司卿微微挑眉,而后,又扭过头来,看向底下的姬小公子。
“看在这畜牲伤还没痊愈的份上,本王准许可以分批执行,现在,先打20大板,一个月后再来20大板,两个月后再来20大板,本王这样算着,有五个月就可以还完了,这五个月,纪大人也不必上早朝了,在家里悉心教导您这小孙子吧。”
赵默这句话说完,沈思宇不由暗自咋舌,他错了,这位摄政王大人还是挺腹黑的。
现在打人家20大板,一个月之后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又打人家20大板,给人家添上新伤,再等一个月再打20大板,这是不让人把伤养好的劲头啊。
“哀家也觉得不错,就按王爷的办法来做吧。”
司卿从来不是圣母,既然这人如此不识抬举,而且先得罪了自己,她没理由还要向着他。
“时辰不早了,我看纪大人府中也有一堆事要做,我们就不在这里麻烦了。”
说着,司卿起身,看向沈司宇。
“扶着母亲,咱们回家用午膳,就不要再叨扰纪府了”
沈司宇只觉得神清气爽,连连应声,而后走到沈夫人身旁,将沈夫人扶了起来。
不同于来时的座位,回去的路上,是沈夫人和司卿座一辆马车,沈司宇被挤到了和摄政王一辆马车上。
“母亲,从刚刚开始,你就一直不和我说话,怎么,是认不出你的宝贝女儿了吗?”
沈夫人见自家女儿这样说,哪里还板得下脸。
“你好端端的在宫里呆着,怎么出来了?如今又与那老迂腐结下了仇,等明日这消息一传出去,前朝那些人还指不定怎样说你呢?你平日里挺乖巧,沉稳的一个人,怎生也有这样不沉稳的时候。”
司卿冲沈夫人笑了笑。
“母亲这就糊涂了。是女儿一个人出宫的吗?女儿只不过陪着摄政王出门办点事情罢了。”
那些朝臣莫非还想管到摄政王头上?
听到自家女儿这样说,沈夫人心里的疑虑越来越大了,看向自家女儿那貌美如花的样貌,微微抿了抿唇。
“卿姐,你跟母亲说实话,你与那摄政王,如今是什么关系?”
果然,女人和男人天生就不一样,女人的心思天生就比较细腻,这才多一会儿啊。这位沈夫人就已经察觉出来了她和赵默之间的不同之处。
“这个问题对于母亲来说很重要吗?”
司卿虽然没有明着回答沈夫人,但是这句话在某些方面也是承认了沈夫人心中的那个猜测。
一时之间,沈夫人只觉得心跳如擂。
“你,你糊涂啊,怎生和那尊煞神扯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