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人,终归就离不开道德二字,就算是道德感再如何淡漠的人,也要考虑别人的看法,这就是这个天下的铁律!”,
“举个例子,平原城有个郭嘉、郭奉孝,将军可有过耳闻?”,
“这是自然!”,
马超连忙点头说道,
“鬼才郭奉孝之名,即便是远在西凉,我也早有耳闻,听闻此人原来浪荡不羁,是个实打实的风流才子,不爱功名利禄,唯爱诗酒美人,不过似乎自从他大婚之后就有所收敛,再也没听说过其有什么放荡行径了!”,
“嗯!”,
李忧点头说道,
“咱们就以奉孝为例,就算他如何爱酒,最多也只会在嘴馋的时候跑到我家中偷上一坛好酒,不管如何,也绝对不会偷到城中酒肆中去,”,
“我敢保证,这并不是他不想,而是爱惜自己的名声,换句话说,就是在乎别人的看法!”,
李忧顿了下,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随后继续说道,
“道德,就是天下约定俗成的规矩,不管任何人违反,都要接受天下万民的指责,这就是这个天下的铁律!”,
马超咽了下口水,这种事,本来应当是众所皆知,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李忧将其用一种理论的方式将其阐明,竟然让他有一种恍然大悟之感,
看着频频点头的马超,李忧继续说道,
“所以!”,
“如果将军放不下脸来与那张飞一样,出口成脏,不如直接让对方承受不住道德的压力,大败而归!”,
“这......”,
马超好奇的追问,
“还请平原侯教我!”,
“好说,我这就给将军演示一番,”,
李忧抬手示意道,
“还请将军出言辱我,”,
“好!”,
马超深吸一口气,憋了半天,终于对着李忧憋出了两个字,
“你这个......这个懦夫!”,
李忧:“......”,
马超看着李忧古怪的眼神,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似乎都不叫骂人,或者说实在是太文明了,文明到李忧都没什么反驳的意愿,
于是干脆狠下心来,
对着李忧叱骂道,
“你这个匹夫!”,
李忧翻了个白眼,但也没说什么,他知道,马超已经尽力了!
只见李忧回过神来,接着马超的话茬说道,
“你瞧不起匹夫?”,
“我......”,
马超一愣,他显然没有想到,李忧竟然会大方的承认,并且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那是自然!”,
为了配合李忧,马超硬着头皮说道,
“你一个山野匹夫,有什么值得我看得起的?”,
“好!”,
李忧顿时起身,怒发冲冠,指着马超说道,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是匹夫不假,但大汉正是由我这样千千万万的匹夫组成的,你瞧不起匹夫,就是瞧不起千千万万的大汉子民!”,
“马孟起!”,
“你是想误国吗?!”,
马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