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抬手,讲晴宫的衣领子抓在手中,然后在直起腰,晴宫一个壮汉就这样被她给提了起来。
晴宫跟个死狗一样被拖到内房的门口,全程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任何的挣扎。
问心无愧的他现在累到连想一下自己干了什么事了的想法都没有。
门打开了,晴宫被提了进去,接着门又被关上了。
一个结界隔绝了两个房间,是玉藻前的。
就是结界的妖力,感觉有那么些许的紊乱。
过了漫长的五分钟,门开了一条缝,一个幽怨的竖瞳看了一下外面。
妖刀姬微笑着比划了一个“与自己无关”的耸肩摊手姿势,只不过眼神在看着斜上方。
门又啪的一下关上了。
又过了更加漫长的半小时,门彻底打开了。
晴宫走了出来,噗通一声躺在了被褥上。
跟他进去相比,此时他的衣冠更加的不整,而且头发也有点些许的凌乱,仿佛受到了什么非人的虐待。
当然,“精神萎靡”的他只是倒头就睡而已。
玉藻前上下拍了拍手,半眯着眼结束了这莫名出现的默剧:“行了,一个误会,我已经跟晴宫道过歉了,顺便在他身上留下了我的印记。”
花鸟卷突然理解了晴宫为什么这么萎靡了,随即脸一红,默默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来掩饰自己的慌张。
当然,她在外面也是跟妖刀姬耳语过了,了解了事情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样。
玉藻前从妖刀姬的身后又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了。
只不过在走过妖刀姬的那一瞬间,妖刀姬的头上出现了个包,姿势也变成了躺在地上捂着头。
就是她的动作太快了,就跟突然换了个场景一样,连坐在对面的花鸟卷明明一直在看着,都没有看清发生了什么。
妖刀姬还有点不服,坐起来略显委屈的说了一声:“凭什么打我?”
“因为你得了便宜还皮,本不就是想让我打你一下吗?”
看着依旧端庄的喝茶玉藻前,妖刀姬想了想也老实的拿起茶杯喝了起来:“确实是这样,我还以为您是以为我也喜欢上晴宫大人才出手教训我呢。”
花鸟卷原本还对妖刀姬的觉悟欣慰的点点头,但是这一下直接让她把嘴里的茶一口气喷了出来。
就是,全吐在了旁边躺着的晴宫的腿上和被褥上。
玉藻前却还是很淡定:“你喜欢谁我都不会干涉,哪怕是晴宫。就是他这个老实人,我只是担心有人会做出一些违背他本愿的事情,而他还蒙在鼓里。”
这就是正宫的自信。
妖刀姬嘿嘿一笑:“好啦,不开玩笑了,再说下去晴宫大人可能睡不着了。我对晴宫大人只是一种敬仰,没有任何非分之想,能被晴宫大人所保护,真的很荣幸。”
花鸟卷放弃了抢救已经湿了的被子,叹了口气之后喝了口茶:“话说,这个地方并没有规定阴阳师只可以娶一个吧?要不是某人守着,我想晴宫大人是可以多娶几个的吧?”
这话让玉藻前睁开了眼:“你这是在当着我的面映射我?觉得我耽误你下手了?那你可以让晴宫爱上你的话,我不阻拦便是。”
此话一出,妖刀姬和花鸟卷默契的摸了摸下巴,做出沉思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