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孙家气数到了,以后只会越来越倒霉,前二十年偷来的风光,为此害死多少无辜之人的罪孽,都会一一报应回来。
严泽礼是疯了才会帮他们逆天改命!
不仅不会,他还摆了孙家一道,将他们祖坟的风水阵法破坏殆尽。
原本孙家完全落败还要个十年,现在,两年内就会彻底完蛋。
温欣:“……”
孙家是多没长眼才找了严泽礼去帮忙?帮着把他们全家快速坑死吗?
但怪得了谁?
多行不义必自毙!
温欣柔软的手臂搂着自家男人的脖子,小声道:“岑奶奶他们家是不是在首都很厉害?”
“嗯,”严泽礼低声地说,“随意碾死孙家不成问题。”
温欣睫羽轻轻一扇,欲言又止,“你会帮他们,是不是……”
严泽礼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着她的小脸,与她实话实说,“是,首都我们毕竟是初来乍到,交好那里的权贵于我们而言,有利无害。”
他想要她在任何地方都能随心所欲,不需要谨小慎微、忍气吞声。
他要她永远明媚灿烂如骄阳,谁都不能阻挡她的璀璨光芒!
温欣怎么会不明白他的用心?
她鼻尖一酸,更紧的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颈窝,“泽礼,你真好!”
世上只有他会全心全意为她考虑。
严泽礼大掌扶着她细软的腰肢,指腹轻轻摩挲着,声线微哑,“媳妇儿……”
温欣感觉到什么,脸颊滚烫了起来。
她娇嗔地捶他,“你、你……这是火车里!”
大猪蹄子,还她刚刚的满心感动啊!
严泽礼喉结滚动着,语气忒无辜了,“媳妇儿,咱讲点理,你这么香软的大美人直往我身上贴,你男人要是不想做点什么,那他不是肾亏就是太监!”
温欣:“……”
“等等,”温欣慌忙捂住自己的衣服,“会、会被听到的。”
严泽礼哑声道:“没事,包厢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咱动静小点,媳妇儿你也控制一下声音就行。”
温欣想拒绝,却被他直接堵住了唇瓣。
男人低笑,“要是担心动静,媳妇儿,这次换你在上面如何?”
温欣:“!!!!!!”
最后,温欣连动一下手指都觉得好累好累。
而某人边用温水帮她擦洗,还边搞禽兽发言。
什么“媳妇儿你在上面表现真的挺一般的,唉,关键时刻还是得靠你男人才行”,“没事你第一次,老公体谅你,以后咱再多练练就好了”,“媳妇儿,我相信你是最优秀的”等等鬼话。
要不是太累了,温欣绝对是要一脚把他踹下床去。
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大禽兽!
……
四夜五天的火车旅程很快就过去了。
温欣一路欣赏着从G省到首都的不同风景。
这也是严泽礼没有订飞机票,而是坐火车的原因,他知道她一定会更喜欢的。
也是坐火车能让她慢慢适应G省到首都的气候,不至于一下子转变太大,让她难受。
就是那夜后,媳妇儿有点生气了,不太爱搭理他,这可把大严给愁怀了。
那小严不争气,总是被媳妇儿迷得五迷三道的,他也很无奈的!
温欣:“……”
这男人还要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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