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夫人无需多礼,都坐吧。”
宫女鱼贯而入,给命妇们奉茶。
“这是今年的雅州蒙顶茶吧?”
“果然不愧是仙茶,茶香不断,回味悠长。”
“陛下待娘娘真是极好的,今年上贡的蒙顶茶也就那几斤,陛下都给娘娘了吧?”
命妇们你一句我一句不停地奉承着温欣,没一个敢在皇帝和贵妃的好日子里找不痛快,又不是嫌活得太舒坦了。
温欣唇角含笑,时不时轻声应几句,如那天下的皎月,柔和安静,又高贵典雅,半点也没有传言中的怯弱小家子气。
领教过她的厉害的那几个贵妇心里腹诽:温贵妃就算是包子,也是带刺的,扎人!
其他命妇则在心里暗暗警醒,觉得这温贵妃果然不简单,谣言不可信,以后她们得更加小心才是。
也是,能惹得那位暴君为她不惜对抗整个朝堂,又怎么会简单呢?
单这容貌身段,还有那干净柔软的气质,啧啧,百炼钢也得被她变成绕指柔。
等命妇们离开,青语和青荷扶着温欣回寝殿。
她刚泡完澡出来,成渊帝也回来了。
“陛下。”
少女身着柔软的红色云锦寝衣,满头青丝披散在背后,清丽的小脸氤氲着沐浴后的红霞,一双含情眸水盈盈的,清纯与妩媚,矛盾的两种气质又恰到好处地融合在她身上,形成一种独特的风情,令陛下瞬间心驰荡漾。
酒意上涌,明明千杯不醉的成渊帝竟觉得自己醉得厉害,双眼几乎黏在他的新娘子身上。
她盈盈一拜,那纤细的腰肢,轻盈柔软得仿佛没有什么重量,似下一刻,她就会乘风而去。
成渊帝三步做两步,没有了往日的沉稳从容,猴急地将那仙子紧紧揉入怀中,叫她逃不了。
帝王带着酒香的灼热气息扑在她的脸上耳边,低磁的嗓音沙哑惑人,“爱妃,我们安寝吧!”
温欣被他的着急忙慌给羞红了脸,双手无措地放在他的胸膛上,眼波如水,“陛下。”
成渊帝薄唇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嗯?”
温欣嗓音发颤,“我、我们还没喝合衾酒呢。”
“合衾酒啊,”成渊帝直接抱着她走到桌子那边,将她放在桌上,拿起酒壶缓缓地倒了两杯酒。
温欣青葱如玉的手指接过酒杯,只听他一字一句、情深万千地说道:“只愿朕与阿欣恩爱两不疑,携手到白头。”
她嫣然一笑,眸光温柔似水。
两人交臂喝下合衾酒。
成渊帝拿过匕首,割下各自的一缕头发绑在一起——结发为夫妻!
“爱妃,接下来,该给朕了吧?”
他双臂撑在桌子上,将她困住。
温欣双手不安地地搭在他的肩膀上,身子微微后仰,眼眸水润,娇羞不已,“我、我们回新床好不好?”
成渊帝吻住她,辗转、厮、磨,喉中溢出低笑,“不急呢!”
温欣不想让这嚣张肆意的君王乱来的,可是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身子很快软成一滩水,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龙凤红烛高燃,桌子上酒壶倾倒,酒水浸湿了红色的桌布。
华贵的龙袍随意地丢在地上,上面是女子红色的寝衣,隐约还能看到那鸳鸯戏水的小衣。
床幔轻轻飘动,人影交织,那娇弱的人儿承宠到天明。
天边泛起鱼肚白,温欣累得手指都不想动了。
成渊帝只披着一件中衣,将娇软无力的小妻子抱在怀中,亲了亲她汗湿的鬓角,低磁的声线满是餍、足。
“朕抱你去洗漱。”
温欣本是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了,闻言,忽然睁开眼,水润润的眸子满是警惕。
她还记得最初那次过后,他也是这么说的。
当时她多天真啊,心里还甜蜜着他的温柔体贴。
结果这狗皇帝到了浴室就露出爪牙,在浴池可劲地折腾了她许久,回到床上又继续!
妖妃娘娘没有把暴君给吸干,反而差点被他给做、死、在、床、上!
这男人的精力怎么能这么好?
不是听说他从前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疑似不行?
贵妃娘娘今日亲身体验,心里骂死那些乱传谣言的混账了。
皇帝这哪儿是不行?是太行了!
成渊帝好笑地吻她的唇角,“朕真的不碰你了,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