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继续画大饼，梁晨并没有全信，谨慎起见，他捂住手机麦克风，小声对众人说：“你们上企业网帮我查一下，看看熊猫TV有没有张康成这个人。”
赵睿一听就乐了，道：“嗐，不用查，这不我张叔嘛，我认识！”
梁晨一边听着手机里的声音，一边给赵睿打手势。
赵睿便小声道：“他也湖南的，我妈的远房表弟，去年初找我爸借钱开了一家什么互联网公司，其实就是拉了几个不大不小的主播搞了一个YY直播公会，还经常跑我家蹭饭来着，去年底不知道为什么把公会卖了，跑去给王老板打工了，听我妈说，现在好像混得不错。”
梁晨索性把手机递给赵睿：“你懂，你来。”
赵睿愣了愣，“我不懂这个啊！”
梁晨：“你懂！”
赵睿：“我不懂！”
梁晨：“你真懂！”
赵睿：“我真不懂！”
声音有点大，通过手机收音传到信号另一端去了。
那边沉默两秒，迟疑道：“赵小胖？”
赵睿听了，直接抢过手机大声道：“你才胖，你全家都胖！”
“哈哈，还真是你小子啊。”张康成可是个人精，不用问都能猜到为啥自己给梁晨打电话却听见了赵睿的声音，他接着道：“你小子怎么跑上海去了？哦对，梁晨应该是你高中同学，那你是看他打比赛去的？”
“怎么着，我老子都不管我，你要管？”
“不敢不敢，哈哈哈，你还是我债主呢，我怎么敢管你啊。这不巧了吗，看来我们平台跟梁晨真是有缘分啊，那这事就好谈了！”
感情这家伙还跟赵睿借过钱？
神了个奇。
梁晨使了个眼色，示意赵睿继续。
赵睿索性开了免提，对着手机道：“你想怎么谈？”
那边又开始巴拉巴拉。
张康成没有说得太仔细，但给了个大概的合同框架，意思是按照每个月的礼物流水，分三档给梁晨发绩效奖，只要达到最低标准就能获得第一档的奖金，5w/月，第二档10w/月，第三档20w/月，另外礼物分成比例也可以谈，而不是标准的五五分账。
“最后还有一个最最重要的，也是我们平台独创的签约制度，签约金，这可是别的平台没有的！”
“多少？”
赵睿想着也就几千块吧，夹了一筷子菜放嘴里嚼着，不甚在意的问。
“像梁晨这种有潜力的新人，我们愿意给第二档的签约金，十万！”
“多少？”
“十万！”
“卧槽？”
赵睿愣住，他看看手机，又看看梁晨，吞吞口水。
其他人也是瞪大了眼睛。
这来钱也太快啦！
梁晨却老神在在的喝了口汤，把手机拿过来，慢条斯理道：“张总，据我所知，你们的第二档签约金不是十五万吗？”
GT的队员全都是签的熊猫，所以梁晨对此有所了解。
被梁晨戳破之后，张康成却一点都不慌，呵呵笑着说道：“通常来说是十五万没错，但要拿满的话，是有个前提条件的。”
“什么条件？”
“最少签一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