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的魔将本来只是随口一问，结果，看到他又是摇头，又是点头，顿时懵逼了。
“啥意思？”
“到底是不是人族搞的事情？”
另一个魔将，却依旧一副神秘的模样，只说：“我只能告诉你，是，也不是。更多的，就不能说了。”
“天机，不可泄露。”
魔将：“……”
魔将：“你们这些从人族转变过来的魔族，就是讲究多！一个一个的，都是这样！不就是一句是，或是不是的事？咋还涉及到天机了？”
这都啥跟啥啊。
就算这个魔将自视甚高，也没高到，觉得自己的生死存亡，与天机有关的地步啊。
他还没脸大到这种程度！
结果，他没脸大到这种程度，别的魔将倒是替他脸大起来了。
一般来说，魔族都不喜欢别人用“像人族”来评价自己。
在过去，魔族没占上风的时候，就是这样。
如今，魔族已是占据了上风，魔族就更是自傲了。
人族看不起魔族，觉得魔族是邪魔，他们魔族还觉得人族不该存在呢！
至于魔修，既是魔族，又修炼魔功，就属于谁都看不上，他们也看不上谁的水平。
魔修，既是魔族与人族之间的缓冲带，也会偶尔成为双方的沙包或是香饽饽。
这名魔将，其实除了怀疑自己的不安预感，与魔族有关之外，也怀疑了魔修。
人族，不是他看不上他们，实在是人族在这数百年来太过拉胯。
面对这样的“羞辱”，另一个魔将，却也只是笑而不语。
来找他的这个魔将，更心烦了。
可对方也是魔将，实力不在他之下，他就算烦躁，也不能真按着对方打啊。
对方可是少有愿意听他逼逼的魔族了。
若是将对方也给得罪了，那就连给他出主意的魔族都没有了。
他压下火气，继续说道：“人族盯上我？总不能是为了我修炼的魔功吧？”
“要不，就是为了我用的魔器？”
“可这些玩意儿，他们就算是抢了去，也用不上啊。”
“总不能，就突然觉得我是他们的心腹大患，需要不惜一切代价，先除去了再说？”
人族这些年，能够抵得住魔族时不时的攻击，就已是不容易了。
还会主动找他一个普通魔将的麻烦？
对方撑的？
大概是见他真的一点头绪都没有，另一个魔将，终于“好心”又提醒了对方一句：“此人族，非彼人族。”
又是一句听着怪奇怪，怎么都让魔族想不明白的话。
在说了这一句之后，另一名魔将，就直接身影一晃，消失不见。
这就是躲了。
不会再给更多的提示了。
来找他的魔将：“……”
成吧，对方都这样表态了，他也不能真在这里耗着了。
虽然对方只给了两句提示。
这两句提示还挺不好理解的，但也不是一点都不能破解。
“是，也不是。”
“此人族，非彼人族。”
念叨着这两句，来找邻居的魔将，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地盘。
往魔石做成的高椅上一坐，托着腮，这名魔将开始琢磨了起来。
“人族跟人族，还有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