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老子知道了。”说着,低头看向黑·伊娜,目光在黑·伊娜的背后飞舞的红发与那双红色的眸子上停留了片刻,恍惚之间,他好像从其中看到了当年那小女孩的影子。
红发包括甲板上的其他人,见到白胡子松口了,心中的警戒放松了下来,在马尔科隐晦的暗示下,缓缓散去。
“既然如此,那莫比迪克号的部署权就交给你了,你接下来要怎么做?”白胡子低头看着黑·伊娜。
“不怎么做,顺其自然!”
白胡子的额头滑下几道黑线,还没开口,神·九率先开口道:“那你来干什么?”虽然话听上去比较冲,但语气还是比较柔和的。
黑·伊娜也没有计较,抬起手指,捋过身后的一缕红发,在指尖轻轻的缠绕着,“这也没什么,正如你们所想,我来这里对于你们的部署问题来说,没有半点作用。”
“但对于我来说,只要我从这艘船上出现,那我凭空出现所带来的身份问题,将会不攻自破,自然而然也就不会联想到伊娜身上,这样的话,将会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隐形麻烦。”、
黑·伊娜说完以后,又撇头看向另外白胡子,歪了歪脑袋,轻声开口,“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屋睡觉了。”
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白胡子开口道:“没事了。”黑伊娜转身离去白胡子见状,正要接着开口,黑·伊娜的声音从身后渺渺传来。“我知道房间的,不用多说了。”
声音中似乎有着别样的味道,让白胡子的心中升起了一丝小心思被人拆穿的尴尬。几人注视着黑·伊娜离去的背影,再度建立起了讨论组…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白胡子让船上的镀膜师傅给莫比迪克号镀上一层厚厚的,看上去很Q弹的黄色透明膜。顺而潜入海底,红发的雷德·佛斯号还有身后的舰队照样学样,紧跟其后。
刚刚还有着浩大舰队的海面,终究是归于一片风平浪静…
在潜水期间,黑·伊娜像是打定心思似得,一心处在房间中,两耳不闻窗外事,神·九几次三番想要进去跟黑·伊娜聊聊天,但每每走到门前,便会有着一种莫名的能量引导着她的脚步,向着海王的房间走去…
经常误入海王的房间,这一度让神·九羞红了脸,但经过这一闹以后,心中却是对着黑·伊娜产生了些许的亲切感。
与此同时,异时空,东海
轻微的海风拂过海面,掀起了阵阵涟漪,一艘样式独特的复古海贼船,从远处渐渐行驶而来。
罗杰站在海岸边,倚靠在船首的栏杆上,感受着海风吹拂身躯的舒畅,嘴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
光月御田在甲板上巡视了一圈后,没有察觉到罗杰的身影,果断抬头一看,在船首位置看到了罗杰,咧嘴一笑。
脚尖轻点地面,光月御田来到了罗杰的身边,望着远处称得上是平静的海面,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期待!”
熟悉的声音让罗杰没有抬头,也没有转身,但嘴角,却是更加上扬了几分,“那是当然!”说完,似乎是回想到了什么似得,皱了皱眉。
“听了望手说,金狮子跟白胡子也跟着来了东海?”
光月御田听到金狮子时,没有半点反应,但听到白胡子以后,哈哈一笑,“是的,但是金狮子我不知道,白吉这么做,肯定是有着自己的原因吧…”
替罗杰操心大事是小事的雷利,听到了两人之间的对话,先是对着挪运东西的小香克斯说了句,“好了,放在那里就行了。”
紧接着,脚尖用力,来到了两人的身边,抄起罗杰腰间的酒壶,喝了一口,感受着这着令人身心舒畅的海风,深吸了口气,“金狮子自从沃德海战以后,就一直没了踪迹,这次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又跟了过来。”
雷利转念一想,再度说道:“至于白胡子,这一点我不清楚,但肯定是金狮子许诺了白胡子什么东西吧。”
“这倒也是,一个总是把家人挂在心尖的人,又能坏到哪里去呢?”说完,罗杰一把抢过酒壶大灌了一口,开怀大笑了起来。
船舱中的露玖,听着甲板船首罗杰的大笑,无奈摇头浅笑,略显温柔的拉过光月时的手掌,让一向跳脱的光月时好不自在。
露玖拉完以后,也是察觉到了光月时的反应,轻轻松开了光月时的手掌,歉意一笑。
光月时摇头,“没事,是我的原因才对。”说完,光月时转而问道:“怎么样,即将要见到未出世的孩子了,是不是很激动。”
光月时的问题,让露玖的脸上挂上了抹红晕,“说起来,是挺奇妙的,我明明跟罗杰还未…但另外一个时空的孩子,却是已经这么大了。”
……
此时的路飞已经从推进城逃了出来,站在抢来的军舰上,正回首对着正义之门,抱头痛哭,甲板上的其他人也不例外,哪怕是其中最冷血无情的克洛克达尔,眼中也是不由得闪过一抹泪花……
而在另外一边,衣不蔽体的黑胡子,也是搭乘着抢来的军舰,带着他从第六层挑选出来的罪犯,所形成的潦草而成的黑胡子海贼团,洋溢着梦想即将成真的欢愉,踏上了前往马林梵多的航路。
距离马林梵多半日路程的某处海域
一艘商船模样的船只,在大海上航行着,但整艘船上的气氛,却是半点不似商船的热闹…
船首站着两个身披黑袍的人,为首的那人回头看了眼落后半步的另外一位黑袍人,淡淡开口,“想起来了吗?”
“想起来了!”身后那身高略微矮小的人说道。
海风轻轻吹过,身高略微矮小黑袍人的黑袍,不小心展现出了怀里抱着的一端钢管…
钢管在并不显眼,上面的伤痕累累,却不见半点锈迹,显然,钢管的主人十分珍视。,
但让人想不通的事,明明只是跟随处可见的光管,但那人看上去却好似是如获珍宝似得,在怀里紧紧的抱着,正当疑惑之际,又是一阵微风出过,露出了那钢管一头所刻着的字母…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