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送上门来的祭品。”为首的人对着李箜一行人嘲讽道。
“祭品……”李箜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公子……”周围护卫作势要搏出一条血路。
却被李箜按住了手,从眼神可以看出李箜的意思是不要莽撞行事。
众人被带到了镇子中央位于地下的祭祀场,一进里面就能闻到浓重的血腥气和腐烂的味道。
“进去!”押解的人随意将李箜一行人关了进去。里面甚至连干草都没有铺,只有硬邦邦的石板。
不过牢里被关的显然不止李箜一行人,还有别的受害者,衣衫褴褛,瘦骨嶙峋,看上去已经被关了很多天了,见又有新人来了,他也不抬头,因为已经没力气,没心情抬头了。
既然敢把一群人关一块儿,那应该就不介意相互之间交流交流。李箜找了一个看上去还有些力气的人问话。
“你是怎么被关进来了?”
“我?……打猎时被外面的人抓住了。”
“他们在城外也有人?”
“是啊……”
“你不害怕吗?”
“怕啊……有什么用?”男人看起来很悲观。
“那个最老的,什么时候被关进来的?”李箜指了指角落瘫在地上的人。
“那可不算老,只是关的时间久了而已,我被关进来的时候,他就这样了。”
“有人被带出去过吗?”
“还没有……不过我觉得快了。”
“此话怎讲?”
“作为一个附近的猎户,自然是感觉到了附近动物活动的变化,我打猎时就有一些动物跟招了邪似的往这边跑,但跑到一半又突然没影了,我就是因为找这些猎物才被抓的。”
“他们是要拿咱们活祭啊……”
“兄台,你知道他们祭司的,是什么东西吗?”
“嘘,小声点,这东西说不得,小心被打,到时候没水没饭,像那位一样。”
李箜默默点了点头,又偷瞄了一眼角落的男人。
“守卫这么多,咱们这只能等死了啊……”李箜看了眼外面站着的人,数都数不过来。
“是啊,他们人那么多,又有兵器,咱们可不就只能等死了?”
“是啊……”李箜话虽这么说,但他在暗暗观察外面狱卒巡逻的路线了时间。
观察了几天,李箜发现狱卒会在正午时换班,而换班时会有一小段时间的间隔,而且每人每天还有一个专门用来解决生理需求的时间,两者结合就是逃跑的最佳时间,但只能一个一个逃跑,否则就需要有人打掩护。
接下来要考虑的就是路线,被押到地牢时都被蒙住了眼睛,但有一点是掩盖不住的,那就是气味的变化,而且李箜特意让手下护卫在走的时候数了步数,记下了脚触及地面的不同感觉。
在脑内思考了很久,李箜大致用小石子画出了地图。好在这个地牢建造的并不复杂,分叉口都很少,这又减少了难度。
最后的一关也就是城墙那一关,李箜想破头皮也不知道该如何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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