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乔尔,我有一个女儿叫莎拉,自从上次律者降临,各地灾难迭起,地震,火山。
政府已经完全丧失了公信力,还有那该死的崩坏兽,我们的家早就被毁了,我老婆在第八次崩坏中去世了,现在又没有水,又没有食物,也没有武器和庇护所,我们该怎么办?
乔尔带着女儿逃到了祖父留在乡下的宅子,那里情况应该会好些,他这样想。
可惜来到老宅所在地,这里早已是一片废墟,往日的农场早已不在,乔尔想起那个隐蔽的地下室,这是他祖父建造的末日住所。
带着女儿来到记忆中地下室的位置,好在地下室表面的隐藏物还在,也还上着锁,打开后带上枪械子弹,以及罐头,他们的目标是前往逐火之蛾在这个洲的分部。
一路上躲躲藏藏,形单影只的他们不是多少人的对手,人有时比崩坏兽更可怕。
就算再怎么躲藏,两人还是和人有了交集。
这是一处临时避难所,里面由一个宗教狂热分子统领着,他们人多势众,抓住了乔尔的女儿,说是要献祭给崩坏神。
乔尔拿着武器反抗,想要救自己的女儿,讽刺的一幕出现了。
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崩坏兽,不费吹灰之力地摧毁了这个避难所,将那个宗教头目撕的粉碎,其他人甚至不再反抗崩坏兽,纷纷虔诚地跪下,等待这只崩坏兽吃掉自己。
这应该只是一只突进级的崩坏兽,假如众人合力,完全可以杀死它,但此刻,都成为了崩坏兽的养料。
乔尔想趁机溜过去救自己的女儿,可崩坏兽吃的太快了,人类之躯简直就是塞牙缝,它转向了被绑在十字架上的的莎拉。
乔尔抓紧手上速度,与突进级崩坏兽比赛速度,显然是比不过的,十字架连同莎拉被扑飞。却偏偏没有扑倒乔尔。
乔尔将剩余的子弹发疯似的倾泻在崩坏兽身上可惜,普通枪械哪里足够对付这些愈发强大的崩坏兽呢?
死亡是常有的事,这就是普通人的现状。
一些宗教狂热分子把崩坏当做神来看待。大部分人也明白这种信仰非常可笑,但是在这样的灾难下,必须要有一定的心理慰藉,否则人早就疯了。
正因如此,这种信仰崩坏的邪教在全球范围内迅速发展壮大,这股信仰创造了人类的新敌人。很多人为了生计都加入了这个组织。
人类是社会性生物,本能地想要寻找团体来保护自己,这个邪教的壮大也少不了这一原因。
这种有了人群基础的邪教组织必须尽早消灭。逐火之蛾的毒蛹组织就是专门处理这类事件的,顺带解决崩坏兽。
毕竟不能让人们看到逐火之蛾干这些事,即使这是邪教也不行,更何况是有很多人群基础的邪教,一旦处理不好容易引发人类内部的分裂。
逐火之蛾能力有限,无法拯救所有人,他们的目标是挽救人类文明,不过似乎这个目标也无法实现了。
科斯魔,樱带着士兵参与了此次任务。
“为什么,这些人要信仰崩坏?”心态还未蜕变的科斯魔对此很难共情,但除了杀也许还有别的解决方案。
“因为我们的无能,敌人的强大,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杀干净。”樱已经对这种任务非常熟悉。
“我明白了。”
此次只是捣毁了已知最大的一处崩坏神教的据点。
来到情报说明书地点,一切都是如此的简单,简单的包围,简单的闯入,简单的不要抵抗,简单的消灭。
人命在这里又不值钱了,不管这些人是被迫的,还是真正的狂信徒,通通消灭。
不论对方是否有反抗能力,上面说的不要反抗,会妥善对待,也就是说说而已。
在任务中,科斯魔明白了,要想对抗崩坏,必须舍弃绝大多数人类的情感,甩掉所有拖累,解决除崩坏之外的所有麻烦。
可是,这样的话,和崩坏何异?科斯魔仍在思考。
或许,敌人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是朋友,黛丝多比亚还陪着他,他无需考虑敌人,就像凯文那样。
科斯魔想起自己刚入队时,因为种种事项被凯文批评教育的糗事。后面跟随痕队长慢慢明白什么是牺牲。
再后来为了打败崩坏毅然决然地加入融合战士实验,假如怀疑自己当今的行为是否正确,岂不是抛弃了之前的所有努力。
“科斯魔曾是旭光一样的少年,在历经现实磨难后,他仍是旭光,我只是不想这份磨难来自于他亲近之人的死亡。”这也是代桢让科斯魔参加这次任务的原因。
任务很快结束,有樱在,没有任何闪失。回到基地,科斯魔直接找到了代桢。
“谢谢你,代桢姐姐,我明白了。”
“谁都迷茫过,甚至我也还在迷茫,迷茫的痛苦无法估计,我希望你更加平稳的着陆。”
……
“伊甸,今天来又是因为什么呢?”梅比乌斯很高兴能有伊甸这样的人来找自己聊天,与与伊甸聊天的完全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