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你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
“当然了。”
林森突然转头看向他，“阿瑜，其实要是你要离开我也没意见的，已经足够了。”
得，自己随便一说，这人又想多了。
“林森，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
说完，季瑜就直接往前走了，他真的有些生气了，他跟林森在一起这么久了，他现在还是这样。
林森抓住他的手，但季瑜还是没有回头，现在有些不想见那张脸了，看着就生气，长那么好看一张脸，结果说的话一点都不讨喜。
林森眸色深沉，一时间让人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阿瑜，我错了，但我害怕。”
害怕他炙热的爱意会灼伤他，也害怕他隐藏的占有欲会吓到他。
听到他微微颤抖的声音，季瑜妥协了，算了，自己选的人，哭着也得哄。
转身看着一脸郁郁的林森，他叹了一口气，上前摸了摸他的头。
“我都不怕，你这个当哥哥的不应该以身作则吗？”
林森的头在他手心拱了拱，像是一只求宠爱的小狗。
“那说好了，我们永远都不分开。”
见到这样的林森，季瑜自然是什么都答应的。
“好，都跟你说这么多遍了，每次问你，都答不出标准答案。”
林森牵着他的手往前走，“下次，我一定知道。”
“行吧。”
两人的背影越走越远，走下的足迹也被雪花渐渐覆盖，不见来时路，只愿前路远。
仙魔交界处。
各色法力交织对抗着黑雾，眼看黑雾就要彻底吞噬法力，清澈的鹿鸣响起，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道白色的影子，直接就把魔族的人创飞了。
黑色的雾气开始收敛，一道赤金的火焰落下，惨叫声都没来得及发出，就直接灰飞烟灭了，雾气也消散了一大块。
见有人相助，仙族的人总算松了一口气，直接乘胜追击。
很快，这一片领地的黑雾褪去，不过已经满地疮痍，再不复往日的生机。
“多谢两位上神相助。”
幸存下来的小仙纷纷行礼，魔族突然来犯，他们身为边境的镇守军首当其冲，本来不应该如此狼狈，可突然将领带着一批人外出，只剩不到一半的人驻守。
再加上他们的确松懈了，魔族突袭他们来不及反应，差点就让魔族长驱直入了。
“应该的。”
白霁点了点头，望向这周围，“这里只剩你们了吗？”
这话一出，这些人看着周围的惨状触景生情，险些落下泪来，“回上神，将领三日前带人外出，至今未归，现在这里只剩我们了。”
白霁点点头，也没多说什么，要不是他早就察觉到主人的昏迷不对劲，在这边界处设下了阵法，有魔气出现就会预警，不然他也不能及时发现。
要是真让魔族长驱直入，那仙界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反应过来。
白蚀虽然不太聪明，但也猜出了这里面有问题，他撞了撞白霁，示意他到一边说话。
“白霁，我觉得不太对劲啊，我本来想抓个魔族统领吃的，结果这里居然都是虾兵蟹将。”
不好，清亦殿有人来了，这是声东击西！
白霁直接化成本体飞快的向清亦殿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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