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灭娣看着他们,暗暗幸灾乐祸。
剑痴完蛋了吧。
他的空间戒指被这鼍妖给盯上了。
这鼍妖肯定要抢走的。
就像抢走她的龙一样。
可是虞柏柏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花灭娣见她还不动手抢东西,又怂恿道:“剑痴,看起来鱼总对你的空间戒指很感兴趣啊,要不,你就拿出来给鱼总看看?”
剑痴捂住戒指的手没有放松。
他也面露担忧,似乎真的怕虞柏柏想要他的戒指。
可是鱼总如果真的想要戒指的话,他也阻止不了。
最终,剑痴叹了口气,肉疼无比地摘下了戒指。
“鱼总想看,就拿去看吧。”
戒指送到了虞柏柏的面前。
虞柏柏看着那戒指:“……”
花灭娣一个劲儿的怂恿、挑拨。
“这么好的戒指,当然只有鱼总才配得上,剑痴啊,你早就该把戒指拿出来了。”
剑痴看着那戒指,一脸割肉似的痛苦。
虞柏柏:“……”
她的爪子忽然在肚子底下掏了掏。
然后掏出一块宝石,如车轮一般的大,故意放在了众人面前。
宝石普普通通,可此时却显得一点都不普通。
“鱼总你在哪儿拿出来的宝石?”
众人只看见那胖乎乎的一只趴在地上,根本就没看清楚它身上哪儿还有空间放这么大的宝石。
虞柏柏没回答,又在肚子下面一掏。
又掏出一块矿石,比刚才的大。
此时,大家才明白她的意思了。
“鱼总,你已经修炼出了传说中的随身空间了吗?”
见有人懂自己的意思了,虞柏柏骄傲地点点头。
然后一样一样地把东西收了回去。
众人羡慕极了。
“随身空间!传说中的随身空间,传说上古的大能们修炼到了一定阶段,就能修炼出属于自己的空间!”
“鱼总,你太强!”
“是我等小看鱼总了。”
剑痴赶紧把自己的空间戒指给收了回去。
挑拨失败的花灭娣又气又恨。
“鼍妖,我早晚要把你的皮扒下来做成鳄鱼皮包包!”
葬天帝嘲讽道:“得了吧你,你根本就不是鱼总的对手,小心鳄鱼皮包包没有,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花灭娣不服气:“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现在不是这鼍妖的对手,以后的事情就说不定了。”
葬天帝翻了个白眼,他说话向来难听且真实,今天一如既往发挥稳定。
“你和你的舔狗们再修炼三千年,也摸不到鱼总的尾巴。”
花灭娣气得锤轮椅。
“王建军!你非和我作对吗!”
被叫出本名的葬天帝也凶神恶煞:“让你的舔狗们知道你身份证上的名字叫史翠花他们还会爱你吗啊?史翠花,你说话啊史翠花!你是不是哑巴了史翠花!”
剑痴蹙眉:“你们如果想吵架就回去吵,不要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花灭娣立马调转枪口,火力朝着剑痴输出。
“这是我和王建军的恩怨,何时轮得到你孟卫国说话!”
剑痴:“……”
小狐狸精赶紧劝架:“好了好了,史翠花、王建军你们都少说两句,有点格局好不好,让后辈们见到多不好啊。”
花灭娣冷冷地看了一眼那只小狐狸精,阴阳怪气地道:“宁在宫里给皇帝当狗的时候,那狗皇帝见天抱着你‘小杏儿小杏儿’的叫,您可是御前第一狗,躺的是龙椅,睡的是龙床,连狗皇帝都亲自给你铲屎,宁可是见过市面的,我们哪有宁格局大!”
藏狐气得毛毛倒竖。
“史翠花,你说清楚,谁当狗了!我是狐!”
花灭娣:“不好意思,狐狸是犬科,你就是条狗!”
围观的虞柏柏发出了快乐的笑声。
没想到,花灭娣忽然扭头看向了她。
“闭嘴,靳漠漓1号!”
虞柏柏:“???”
这娘们疯球了!
见谁都扒黑历史!
虞柏柏也忍不住加入了骂战之中,发出了猪叫和花灭娣对骂。
围观许久的靳漠漓摇摇头,忍不住走了出来,一把捏住了那哼哼唧唧的鳄鱼嘴巴。
“前辈们,过去的恩怨先放下吧,还是好好地商量一下对付魔王的事情吧。”
互扒黑历史的众人稍微消停了一会儿。
气氛变得严肃了。
这一波在魔王手里吃过大亏的人,说起那魔王,个个满脸严峻。
它真是太强了,而且毫无弱点。
良久,葬天帝眼巴巴地看向了靳漠漓。
“真的不能氪金吗?”
靳漠漓:“……”
试炼陷入了僵局。
回去的靳漠漓和虞柏柏都静默不语。
虞柏柏都开始怀疑人生了。
这帮人,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支棱起来啊!
如果这不是师傅的想守护的世界!她才不想管!
找个地方占山为王,躺着等灵气复苏修复本体,然后冲击飞升,羽化成仙,离开蓝星……它不香吗!
我为什么要接这个烂摊子啊!
她看向了一边的靳漠漓。
靳漠漓也没说话。
他只是抬头,看着天空。
今晚的夜空倒是十分晴朗。
一颗颗的星星像珠子一样点缀在空中,数量多了,就形成了一条条玉带。
天空,并不是人类看见的这么简单。
人类发展出科技也就不过百年时间,对于那片星空的了解也很有限。
人类不知道,除了乘坐宇宙飞船外,还可以通过修炼飞升离开这颗星球。
他们也不知道,蓝星之外,还有更高维度的地方,就是传说的神界。
神界。
所有修仙之人梦寐以求必胜追寻的地方。
也是虞柏柏差一点就能去的地方。
看着那天空,虞柏柏忽然间觉得,什么都不是事儿了。
宇宙太大了,他们不过都是一颗微尘而已。
他们的存在,不值一提。
心胸忽然变得开阔了,胸口那点闷气也没了。
她忽然一坐而起。
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只有不努力的鱼!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有了!
虞柏柏眼睛一亮,有了个全新的路子。
靳漠漓似乎是心有所感。
“摆摆,我也想到了一个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