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也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了,一直精神恍惚,提不起注意力。”
靳漠漓:“你是熬夜了吧。”
王利利极不好意思地说:“是熬了一点。”
靳漠漓责备道:“我给你放48小时假,好好休息一下。”
王利利挠挠头。
想了想还是答应了:“诶,好。”
王利利的母亲是个职业园艺师,父亲是厨师,夫妻俩因为在靳家工作才认识的,结婚之后生了王利利,就一直住在靳家。
王利利也是在靳家长大的,后来出国读了几年书,学的是传媒。
靳漠漓出道的时候,想找一个靠得住、知根知底的人当助理,第一时间就想到的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王利利了。
靳漠漓对自己特别狠,对助理要求也高,王利利也一直紧绷着,这么几年了,都没怎么休假。
或许是该休假了吧。
王利利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一定是因为最近老板太叛逆了,让他操碎心了,所以才会精神恍惚。
可是没想到,车开到了靳家附近的时候,一直打瞌睡的虞柏柏猛地坐起了身子,趴在窗玻璃上发出了急促而尖锐的叫声。
“哥,鱼摆摆这是怎么了!”
王利利大惊。
靳漠漓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忽然变得急躁的虞柏柏,将车停在了附近。
车一停,虞柏柏就打开门冲了下去。
靳家的庄园就在不远处,站在这个位置上可以看见靳家的一鳞半爪。
虞柏柏站在马路边上看了会儿,朝天叫了一声,然后跳上了引擎盖,顺势上了车顶,在车顶站了起来。
王利利又大惊小怪。
“哥,鱼摆摆站起来了!”
靳漠漓定定地看着虞柏柏,出声道:“闭嘴。”
虞柏柏站在车顶看了会儿,跳下车,朝靳漠漓‘哼唧’了一声。
靳漠漓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
“走。”
王利利虽然一头雾水,可还是赶紧上了车。
回到靳家之后,虞柏柏下了车就跑进了宅子里。
靳漠漓也是惊疑不定,可没有说话,快步地跟上了虞柏柏的步伐。
她直奔靳漠漓的院子,第一时间就爬上了院子的制高点,站在了假山上,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东西,鳄鱼脸跨着。
“哥,鱼摆摆是不是发现什么了?”王利利扯了扯靳漠漓的衣服,低声问道。
靳漠漓没有回答。
可王利利似乎是猜到了什么。
“哥,是不是咱们宅子的风水出了问题啊,就今天,家里好多人都生病了。”
王利利果然是各种消息一手抓。
“今天我爸做午饭,莫名其妙的就放了一包盐进去。”
“我妈早上出去跑步,差点被车给撞了,腿刮伤了。”
“还有老爷子,今早起来说胸口闷,到现在都没怎么吃东西。”
靳漠漓听得神色越发严峻了。
两人一齐抬头看向了站在假山上的鱼摆摆。
虞柏柏开启了费电模式,打开了天眼,把宅子的气象收于眼底。
没想到,自己才离开了半天而已,这宅子上空竟然就聚起了一阵强大的煞气。
一个恶毒的阵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然布下了,不断地吸引四方煞气聚在了宅子的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