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站了起来,对着许大茂,一脸严肃地说道:
“许大茂,按理说咱们已经算是亲戚了。”
“但是,这些年你做的事情真的是太过分了。”
“如果这一次你坚持咬住傻柱不放,那以后在这院里,我见你一回我就骂你一回。”
刘海中抬起手指了指许大茂,说道:“狗小子,你就听你二大爷说,啊。”
“你要是不进去替傻柱开脱,我照样有办法让他进不去,你信不信?”
许大茂问道:“您要干嘛呀?”
刘海中:“我干嘛?”
“我,我就到你们家门口,我就一头扎那儿,我磕死,我写个遗书,我让你跳进黄河你也洗不清啊你。”
听到这话,许大茂眉头皱得更紧了。
阎埠贵随声附和道:“对,还有我。”
说到这里,抬起手指着许大茂,接着说道:
“我让你天天都忏悔。”
许大茂这就郁闷了。
这刘海中和阎埠贵虽然不至于会这么做。
但是以后很可能会见一次就骂他一次。
就算不骂,那以后见面了,不给他好脸色,甚至是戳他脊梁骨,在背后骂。
那他也不爽啊。
毕竟一个院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认真地想了一会,他点了点头,说道:
“行吧,我认栽。”
说着,指了指易中海、刘海中和阎埠贵,接着说道:
“有你们三个大爷在这里镇压。”
“我惹不起,行了吧。”
“我可以去说。”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阎埠贵问道:“什么条件?”
许大茂:“傻柱必须给我赔礼道歉。”
秦淮茹:“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我一定让傻柱给你赔礼道歉。”
易中海哼了哼,说道:“你们是一担挑,互相认个错不就完了吗?”
许大茂:“一大爷,我这也是给您面子啊。”
“给胜利面子,要不然我......”
“我现在去说吧,你们在这儿等着。”
许大茂作为当事人,不追究傻柱的责任,傻柱很快便放了出来。
晚上。
秦淮茹把棒梗叫了回来。
棒梗回到家的时候,大家都坐在那里。
他眉头皱了皱,没好气地问道:
“有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啊?”
秦淮茹:“不是,棒梗,你很忙吗?”
棒梗:“有时候会很忙啊。”
“我要赚钱,还要处对象。”
贾张氏:“棒梗,你找到对象了?”
棒梗摇了摇头,说道:“哪那么容易找到啊。”
“现在我也没个正式的工作。”
“不过,总会找到的,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了。”
小当:“哥,你说傻叔给你找了几个工作了,你怎么都不满意呢?”
“你到底要做什么工作?”
棒梗:“别提他了,也不看看给我找的什么工作,不是扫大街就是扫厕所。”
“我看他也只配做这样的工作了。”
贾张氏:“也是,这傻柱,老是给棒梗找这样的工作。”
“你让棒梗怎么做啊这个。”
槐花:“我觉得还是先做吧,稳定一下,以后再慢慢找。”
小当:“我也觉得应该这样。”
“要不然这对象你很难找到的。”
“你看槐花就要结婚了,你现在对象还没找到呢。”
棒梗没好气地说道:“你们俩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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