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儿他无法行走,无法在行人伦之礼.....?”
韩凭轻声昵囔着,颤颤巍巍的向着病房内走去。
看着病床上面色苍白,依旧处于昏迷当中的儿子,韩凭的双眸瞬间通红。
“袁术.....袁家.....此仇不报,我韩凭誓不为人....!”
想起自己唯一的儿子今后只能与床为伴,自己也将断子绝孙,韩凭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狰狞,牙齿也咬的咯咯作响。
半个时辰之后,韩凭终于起身,向着病房外走去,临出门之际,韩凭扭头看向病床上的韩晖,目光之中带着一丝慈爱。
“晖儿放心,你今日所遭受的这些苦难,为父一定会十倍、百倍的让他袁家偿还出来......!”
说罢,韩凭面容坚毅的向外走去。
“呦呵~,这不是韩家主吗??”
刚刚走出屋外,韩凭就听一道惹人憎恶的声音传来。
韩凭扭头望去,发现曹嵩、袁逢和赵宁三人正向着自己这边走来。
当看到袁逢与曹嵩的一刹那,韩凭眸光深处闪过一抹恨意,但很快就被他遮掩了下去。
随即韩凭客客气气的上前向着二人拱手一礼。
“原来是司空和大司农啊,失礼了!”
“韩家主客气了,不知....令郎伤势如何啊?”
曹嵩笑了笑,然后一脸关切的看向韩凭,询问起了韩晖的情况。
韩凭面色如常:“有劳大司农操心了,犬子并无大碍!”
曹嵩点了点头:“唉~,稚子打架嘛.....手上没个轻重,令郎无事就好......”
“大司农说的是,韩某还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了!”
说罢,韩凭向着曹嵩与袁逢拱了拱手,而后转身向外走去。
看着韩凭的背影,曹嵩不由得眉头紧锁。
“周阳兄,这个韩凭不简单呐......!”
“不错,其子明明躺在了重症病房,不能起身,而他却面色平淡......!”
袁逢点了点头,心中对于韩凭此人也多了一丝忌惮。
“哼~,他能如此模样,要么是自持不如我等,准度退让俯首。
要么就是另有谋划,且自认能够成功的报复我等!”
曹嵩轻哼一声,对于韩凭这一反常的现象进了一番分析。
“巨高兄言之有理,如此看来,其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不过......他的谋划是什么呢?”
袁逢眼神微眯,心中开始不断的思索着韩凭的谋划为何。
曹嵩冷笑道:“无非是置我等于死地的谋划罢了,栽赃嫁祸他们并无优势......”
袁逢神色一变:“巨高兄的意思是......?他会造反不成?”
“也说不上造反.....最多也就是清君侧罢了!”
“唔~,有道理,看来这件事情,不得不妨啊!”
想到韩凭可能的动作,袁逢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曹嵩面色凝重的看向袁逢:“周阳兄,事已至此,如今韩凭和那帮士人已经成为了咱们共同的敌人,咱们还需齐心合作才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