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摇摇晃晃的男人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就去了旁边的一间小屋子。
其中一个女的看见了陈春阳向陈春阳抛了一个媚眼,陈春阳瞬间感觉不寒而栗。
陈春阳一顿震惊,没想到在在优美的乡村风景之下,居然有这样一片天地。
难怪村长要加上一条要让三月卖身还债,陈春阳简直不敢想象如果三月真的来到了这种地方会怎么样。
陈春阳越想越害怕。
“不行,我一定要保护好三月和我的家人。”
陈春阳顿时感觉到一阵恶臭,呼吸困难,透不过气。
龙溪村的地下赌场灯光昏暗,烟雾弥漫,这里完全成为了赌徒狂欢的天堂。
“呦呵,你小子还真敢来了。”陈友龙在人群中看到了陈春阳。
陈友龙旁边跟的就是王龙和李福田。
“怎么你敢来,说吧要赌什么?”陈春阳不屑地问道。
“别急嘛,你跟我来。”
陈春阳跟着陈友龙来到了一个小房间里,房间里铺着地毯,中间摆放着一张桌子。
“这里是雅间,一般人可来不了这里,特别是你这种贫困户更不可能来这里,但是今天例外。”陈友龙说道。
陈春阳环顾了四周一圈,墙上着几副类似春居山图的画。周围站了几个彪形大汉,角落里还坐着陈友亮。
陈友亮穿着黑色皮衣,翘着二郎腿,抽着烟,阴阴地看着陈春阳。
“说吧赌什么?”陈春阳不耐烦地问道。
“先别急!昨天我和村长商量一下,感觉你下的赌注也不值七十万,你这个是拿空头支票跟我们赌,我们很亏啊!”陈友龙突然说道。
“去尼玛的,两家的宅基地、给你白干五年还有赵怀德家的几亩地难道还不够吗?”
“不够,怎么会够呢?”陈友亮突然站起来说道。
“你在龙骨山种植蔬菜虽然确实不错,但你怎么能保证五年之内你可以赚到37万呢?”
“什么37万?” 陈春阳疑惑地问道。
陈友亮说道:“在龙溪村我说的最大,前天陈友龙和你订下的赌约全部作废。”
“去尼玛的!”陈春阳捏着拳头骂道。
旁边几个彪形大汉立刻就回敬了陈春阳一个凶神的眼神,甚至已经从怀里掏出了刀。
“小阳啊,先别着急嘛,前天的赌约作废了,我知道了你着急为你老丈人家还清欠款还不是为了赵三月嘛!”
“你以为农村的地很值钱吗?你自己好好算一下。”
“赵怀德家除去祖坟的地值一个十五万以外,其他的地加起来也就只值18万。”
“加上你们两家的宅基地也就才15万,70万减去33万,小学生都明白你还欠我们37万,你一个大学生不会不明白吧。”
“凭什么账要按照你们的来算。”
“那你的意思是不愿意咯?那你走就可以了,到时候赵三月没有父亲和母亲谁能保证她会不会活的下去呢?”
“那个时候你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
“哈哈哈哈,笑死了,男寡妇。”旁边的人笑了起来。
陈春阳当然知道陈友亮说这句话是在骂他。
“行,我答应你的新赌约。”
这一辈子对于陈春阳来说最重要的莫过于家人,自己的母亲、妹妹,其次就是青梅竹马的三月。
为了他们春阳甚至是可以豁出性命的,毕竟这么多年春阳在北都没日没夜地工作还不是为了碎银几两,几两碎银就是家人的希望。
“可以不愧是年轻人,就是豪爽。”
“其实我的新赌约也很简单。”
陈友亮阴阴地看着陈春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