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锋心中一动，道：“那成总能帮我查到，马龙这两年是在帮谁做事吗？”
成高咧嘴道：“顾先生稍等。”
他话音一落，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娟子，到会客室来一下。”
很快，一个踩着红色恨天高，身穿着白色小西服的长发美女，面带笑容的嗒嗒走进来。
“成总，顾先生。”陈娟微微一笑，冲着二人道。
成高嘿笑道：“顾先生，我给您介绍一下，陈娟，我的智囊，有事问她准没错了。我敢保证，天黑之前，她一定能够查到马龙这小子这两年来所有的人脉和关系网。”
顾锋眼眸微闪，这陈娟居然还是个内家武者，虽然只是二品，但在她这个年纪，已经算是天赋不错了。
“顾先生是要调查马龙？这是在替警方查线索吗？”陈娟微笑问道。
顾锋讶然：“看来陈姑娘已经知道马龙出事了？这马龙已经离开两年了，陈姑娘对他还这么关注？”
陈娟微笑道：“顾先生说笑了，别说马龙已经离开集团了，就算他还在，我又怎么可能会关注他那样的小人物。我要关注，也是关注像顾先生这样了不得的大人物才是。”
顾锋笑道：“那陈姑娘的消息，怎么会这么快？”
陈娟呵笑道：“我手底下有一千三百多名自媒体人，他们分布的区域，几乎覆盖了整个霸城。我的微信群基本每时每刻都在震动着消息。霸城哪里出了事，哪里有了值得关注的消息，都会第一手发到我的手机上。所以警方前脚封锁了金华小区12栋楼，很快我就知道马龙死于家中的消息了。”
顾锋恍然：“原来是这样。不知道陈姑娘手下的自媒体人，可有人关注过本市黑市的消息？”
陈娟犹豫了一下，成高笑道：“在顾先生面前，不必有任何隐瞒。”
陈娟这才道：“自然是有的。只不过黑市里的消息，大多很敏感，又牵扯曹家势力，所以即便我们得到一些有价值的消息，也不会放出去。最多会留着这些消息，以备不时之需。”
这所谓的以备不时之需，其实就是万一哪天成高和曹家有了矛盾，这些消息或许可以庇护成高不受曹家的追究。
曹家的势力，比东方家更强，即便大本营不在霸城，也不是成高这个地头蛇敢叫板的存在。
顾锋眼眸一眯，道：“那你手里，可有青石的消息？就是我老丈人偷偷在黑市里卖掉的那块青石。”
陈娟闻言，又看了一眼成高。
成高翻了翻白眼：“娟子，你又看我干什么？我不是刚说过，在顾先生面前，不必有任何隐瞒吗？”
“可如果我说了，您可能会因此得罪曹家。”陈娟沉声道。
成高眉头一皱：“曹家我虽然惹不起，但顾先生是我想交的朋友，他要打听的事情，就算会得罪曹家，你也不必有所顾忌！”
顾锋笑道：“曹家虽然势大，但总有人不怕他。陈姑娘，你直言无妨，如果曹家因此牵连成总，我必然不会坐视不管。”
陈娟深吸一口气，道：“事实上，那天沈先生一进黑市，我有个自媒体人就开始注意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