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登岳闻言,冷冷开口道:“我的吩咐,你真的会尽心尽力的去完成吗?”
“一定!”沈青河连忙保证道。
这可是一个难得巴结上柳登岳的大好机会啊,沈青河怎可能会错过。
柳登岳唇角一扯,指了指桌上摆放的十瓶红酒:“用你的脑袋,砸碎它们。少一瓶,你今天都出不去。”
沈青河瞳孔一阵胀缩,脸上瞬间煞白起来。
“柳……柳总,这是为什么啊!沈某对您,可是一片敬仰之心,从无冒犯啊!”沈青河哆嗦道。
这要是真砸了,碎得恐怕是他的脑袋吧?
沈青河都快哭了。
“为什么?”柳登岳阴冷道,“你唆使我儿子夺人之妻,逼人跳楼,还问我为什么?我天天愁着怎么教我儿子好,你倒好,使劲给我儿子往歪路上带,我不弄你弄谁?”
沈青河连忙解释道:“柳总,误会啊,都是误会啊。沈某只是看柳少和我家侄女郎才女貌,实属天生一对的良配,这才从中牵线搭桥,没想着把柳少往歪路上带啊!而且……而且逼顾锋跳楼,这也是柳少自己的主意啊。”
柳登岳眼眸冷眯:“沈青河,你是真的狗。到了这时候,还不肯承认你的坏心思是吧?我现在就问你,你砸是不砸?”
沈青河浑身颤抖,看着门口处冷肃站立着的四名黑衣壮汉,他很清楚,今天他要是不砸,他铁定是没法离开酒庄了。
“砸,我砸!”沈青河哆嗦一声,颤巍巍的拿起一瓶红酒来。
嘭!
“啊哦!”
他只是轻轻敲了一下,额头都传来剧痛,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叫。
柳登岳也不催他,只是打开手机摄像头,对准了沈青河。
沈青河脸皮抽搐,苦笑道:“柳总,您怎么还录像呢?”
“砸你的,别他吗给老子废话!”柳登岳冷沉道。
沈青河苦笑无言,只得拎着红酒瓶朝着额头上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像是敲木鱼一样……
额头上阵阵疼,都红肿了起来,红酒瓶却是一点也没有要碎的样子。
敲了十多分钟,沈青河感觉自己都快把自己敲晕了,再也受不了了,跪下哽咽道:“柳总,求求您饶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给柳少出坏主意了。”
“一个酒瓶都没碎,你就想让我饶了你?你当我柳登岳是这么好得罪的?”柳登岳冷冷一哼。
他看了一眼门口的那些黑衣保镖,冷沉道:“你们帮帮他!别搁一个地方敲,给他留条狗命!”
“柳总,求求您,饶了我吧!”
嘭!嘭!
嘭——
“啊!”
柳登岳下了命令,这些保镖可没有半分手软的意思,抄起红酒瓶就对着沈青河的头上、双肩、膝盖等位置砸去。
一时间,酒瓶崩碎,血水混合着红酒,流淌了一地。
沈青河整个人抽搐着趴在地上,嘴里已经没了声音。
“把他送到沈重那儿去,顺便给我带句话给沈重,告诉那老东西,管好自己的儿子,别来祸害我儿子,否则,沈家就等着破产吧!”柳登岳阴冷道。
“是!”
保镖答应一声,把沈青河像死狗一样的拖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城东灵山合院别墅区。
沈重一听柳登岳的人要见他,兴冲冲等在大院外准备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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