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秦执回来时,她已擦干了头发,开口道:“今日楼盈盈身边那人,我一直觉得有些眼熟……”
秦执接过帕子,挂到一旁,沉吟片刻,别别扭扭嘟囔,“是文世倾。”
“呃……”
叶云栖一顿,难怪觉得自家将军今日回来就有些奇怪,原来是文世倾,这文家人也真是,哪里都有他们的份。
“去年那铸币的模具,是户部负责销毁,当时户部掌事还是文耀的人,定然是私藏了模具。”
叶云栖思索道:“如今他跑到楼铃国,难道是想得到楼铃国的庇护?呵,若是楼铃国国主知道我们燕赤通缉的人,竟然勾上了楼三公主,会怎么想?”
“楼铃国皇位传嫡,楼泽霄是庶出二皇子,这事怕是他和文世倾私下许诺的,等到了洛风谷,咱们再看。”
秦执伸手解了外衫,往床边走去,叶云栖跪起身子,帮他把衣服脱了。
“那楼泽霄当初对姐姐图谋不轨,还想强迫,看着就不像好人。”
秦执失笑,抓住她的小手,明知故问,“栖儿是想教训教训他?”
“唔,若是教训他了,可会给将军惹来麻烦?”叶云栖不知燕赤和楼领国现下似何关系,这度得把握好。
秦执把人放到锦被上,楼领国在南方,正处于夏日,锦被很薄,她身上的衣裳更是轻纱。
白皙的皮肤印在墨色的锦被上,让人移不开眼,凤眸流转,长睫像是扇在他心口,秦执俯下身子,埋在她颈侧。
“日日看的着吃不着,栖儿,我得憋坏了。”
他的呼吸喷在颈边,痒痒的,叶云栖闷闷地笑,“哪里吃不着,有些人日日跟宝宝抢吃的。”
“不够。”
叶云栖勾着他的墨发缠在指尖上玩,宝宝已经两个多月,生完之后,两人并未行夫妻之事,吴嬷嬷那日还悄悄跟她说,两月便可以了。
倒是也让将军难忍,当初在北麓,他们分开三月多,某些人却是该急了。
她曲起腿,蹭了蹭他腿侧,“栖儿可没让将军憋着。”
柔滑的小腿划过他腰身,便勾了上来,秦执浑身一震,抬起身子,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笑意。
“当真可以?”
“嗯…”
夜色沉醉,欢愉的声音许久才停下。
香汗淋漓的人连手都没有力气再动,拍开了埋在身前的脑袋。
“抱我去沐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