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可不惯着他们,没好气的上去就要打人。
“去、去、去!你们这群天杀的,有爹生没娘养的东西,就没一个好人,快滚回家去,别在外面丢人现眼了。”
三大妈听到贾张氏骂阎解旷的话,不服气的就要上前理论。
“他棒梗奶奶,我家解旷怎么就有爹生没娘养了?我家解旷比起你家棒梗来,那可是好太多了,那可是每年都能在学校得奖的。”
“您这嘴下还是积点德吧,我家解旷可从来没有在学校里欺负别人,可不会被别人报复的去进医院。”
“棒梗现在是个什么样子,现在院里有谁不清楚的,也就你还把他当成个宝。”
棒梗在学校里欺负同学,被别人打进医院的事情,这几天都在院里传开了。
也不知道是谁,又说去了以前棒梗偷东西的事情,现在在家长的眼里,棒梗就是一个社会的毒瘤。
家里有小孩的家长,都提醒着自家的孩子,要离棒梗远远的,免得被他给带坏了。
听见三大妈说棒梗的坏话,贾张氏顿时就不乐意了,对着三大妈就骂道。
“我家的事情用不着你这个外人来这里操心,来有脸做说我们家,你以为你们家就是什么好人啊,家里一个个的就知道算计,抠门的要死。”
三大妈听到这话,不以为意的说道。
“我们家就算是再扣门在会算计,也没有害过人,都是你情我愿的事,再说了,我们家也没算计过你们啊。”
“就你们贾家这个样子,别人躲都躲不赢呢,别人想算计都嫌弃。”
三大爷阎埠贵听见外面的争吵,走了出来,劝解的说道。
“都别吵了,不就是孩子玩闹说了几句吗?都在一个院里住着的,可别伤了和气,跟几个孩子计较什么。”
“他棒梗奶奶,你还是快带着棒梗回家去吧,棒梗这刚出院的,总站在不好。”
刚才贾张氏骂阎解旷的话,阎埠贵在屋里听的明明白白的。身为一个人民教师,又是院里的管事大爷,阎埠贵虽然心里也生贾张氏的气。
在看到三大妈和贾张氏吵了一架后,他才缓缓的从家里出来劝架。
阎埠贵对着贾张氏说完后,拉着三大妈就往家里走去,临走的时候,还对着阎解旷说道。
“你还站在这里干嘛,没听到别人是怎么说你的啊,快点给我回家去。免得你在外面不学好,万一也学会偷东西欺负人了,那你还是死了算了。”
阎埠贵表面骂着阎解旷,实际上揶揄着棒梗以前做的那事。贾张氏虽然心里清楚,也没办法说什么。
毕竟阎埠贵是对着阎解旷说的,又没有指名道姓的说棒梗,哪有上去找骂的道理。
阎解旷跟着三大爷他们回到家后,阎埠贵用教育的口吻对着阎解旷说道。
“你知道你刚才错在哪了吗?”
阎解旷小心翼翼的问道:“我不该嘲笑棒梗?”
“错!大错特错!你嘲笑棒梗是有不对,可是最大的错误就是,你把你的错误放在了明面上,这样就算有个小小的污点,也会被无线的放大。”
阎埠贵教育着自己的小儿子,又想了想说道。
“下次做事不要这么莽撞,都是一个院的,明面上还是得过的去。至于说私下里怎么样,那就是一门学问。”
“私下的时候,你既要让别人吃亏了,还不能让别人说不出来,要让他心甘情愿的把那个亏给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