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知远慢条斯理的放下餐具,优雅的拿起帕子擦了擦嘴:
“父亲放心,我们自然会到场,不过.....若是有人问起,明哲的年龄我们应该说是三岁呢....还是五岁呢?”
纪安山眯了眯眼。
他告知几人纪明哲是3岁,因为三年前他还有妻子。
虽然早就料到纪知远暗中调查他,但是此刻还是有些不爽。
“当然是三岁,知远你糊涂了。”
纪知远笑了笑:“父亲说的是,那今天我们就先回去不打扰父亲休息了,我会带着弟弟们好好准备。”
餐厅逐渐安静,纪安山看着纪知远的背影陷入沉思。
事实上,纪知远是最合适的继承人,只可惜对方的野心太大,对他也只是表面上的有礼,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失控。
回去以后,纪疏就将自己关进了房间,纪知远则是冷静的吩咐道:“把耳朵嘴巴上的东西处理了。”
说罢便离开,纪渊内心是在不服,却又始终想不明白大哥在想些什么。
月色弥漫
花草都被月光侵染,被笼罩上了一层朦胧的月色。
纪渊郁气沉沉的坐在藤椅上,手里是刚被他硬扯下来的唇钉,指尖和嘴唇上还带着些许血迹。
刚打没几天,还没长好就被硬扯下来。
很疼
却依旧无法转移他的心烦意乱。
在第不知道多少次叹息后,沄苡睁开了双眼。
屋里开着窗子,加上她五感自然比凡人要灵敏的多,虽然距离不算近但是她依旧听见了一声声被距离弱化的叹息。
虽然不想动,但是想到对方是自己的攻略对象,沄苡还是爬了起来。
随便罩了一件长款毛衣外套后,沄苡走了出去,还没忘拿走她昨晚她切碎腌制的草莓。
纪渊遥遥望着天空。突然觉得一切都相当无趣。
回想起自己短暂的十几年,他发现除了母亲还在时,他并没有真正的放松过,且一直在做无用的事。
他不像哥哥们厉害有能力,可以用不同的方法可以给纪安山的公司或是各种事情上添堵,亦或是有能力调查母亲的下落。
他只会一次又一次做着没用的事,有时候的滑稽让自己都有种无力的可笑感。
相较于哥哥们的成熟,他也觉得自己单蠢又幼稚。
看着盈盈的月光,纪渊眼眶竟是有了些湿意,却意外倔强的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纪渊少爷?”
熟悉的声音响在耳边,纪渊瞬间转过头,岌岌可危的眼泪也随着引力下落。
沄苡惊讶的看着那滴眼泪,可看到少年窘迫的回头时便也选择沉默不语,陇上衣服越过纪渊进了附楼。
将草莓酱放到厨房以后,沄苡从储物柜里拿出了药箱,等了一会才再次出门去了花园。
少年背影都透露着萧瑟,此刻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沄苡靠近带来的香气,才让他回过神,与此同时还是有些挥之不去的窘迫萦绕在他心头。
下巴却突然被一直冰凉的手轻柔抬起,女人担忧的目光也落在了他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