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必要。
任何一方都有可能成为背刺者。
这也是他们与世界树最大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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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枫！你觉得我们会胜吗？”
天启零号的甲板上，柳少卿提着一壶酒，枕着右臂，看着神诡文明和虚兽文明联军的方向，喃喃自语。
“或许会！或许不会”
说出这句话后，吴枫忍不住喝了口酒。
其实他更偏向于后者。
柳少卿撑起身子，看着身旁同样斜躺着的吴枫，轻笑道：“怎么，很迷茫？”
吴枫点了点头：“有点！”
听到这，柳少卿默默的转过身，看向世界树文明所在的虚空：“吴枫，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不修神袛一道，反而专修剑道吗？”
在民间的小说圈，柳少卿的生平几乎被当成某种模板。
出身显贵，天生就拥有不俗的神性。
但偏偏不修神域，而去走超凡一道。
这不是主角模板是什么。
看着突然变得严肃的柳少卿，吴枫也正色了起来。
但对于这个问题，民间虽然有很多版本。
但真相到底如何，他不敢妄自定论。
看到吴枫不说话，柳少卿将酒壶抬起，微抿了一口：“外界虽然传得神乎其神，但其实非常简单！”
说着柳少卿将那把开天剑高举：“剑，君子也，刚正不阿！”
说实话，柳少卿现在的样子很帅。
可就在吴枫心中暗自景仰之际。
柳少卿就率先破防了。
他大笑着用剑匣杵着飞舰的甲板。
“想什么呢，我练剑其实就为了一个字！”柳少卿再度将长剑高举：“帅啊！你是不知道当时多少女子对我投怀送抱，这一点，你当真不如我！”
对于柳少卿这种捧了自己，又贬低了他的行为。
吴枫只能无奈摇头。
如果是同样的年纪，他打十个柳少卿或许有点困难。
但八个肯定是没问题的。
可就在吴枫以为柳少卿此举就是为了装逼的时候。
其接下来的言语，却让吴枫彻底愣在了原地。
“吴枫啊！剑是君子，刚正不阿！但..........过刚易折啊！”
说出此话的柳少卿，显得异常沧桑。
那以虚空为背景板独自饮酒的身影，是那么惆怅。
此刻，柳少卿只想告诉吴枫一个事。
文明与文明之间。
就好比剑与剑！
不掺杂任何算计，那最终的结果就是毁灭。
他柳少卿奉行了一生的剑道。
可当身后是整个文明的未来时。
变则通！
曲中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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