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亥忍不住想笑,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公孙续道:“不是主公的意思,是我家军师的意思。”
张燕道:“大楚第二军师凤雏庞统?”
公孙续点点头。
“庞军师是什么意思?”
公孙续道:“大首领你我相交多年,咱也直来直去,自然是招降而来。”
孙轻忍不住道:“若是楚军早有公孙公子这般态度,也不至于闹成现在这个局面。”
管亥道:“这位是孙首领是吧。
不知你想要什么态度?”
孙轻道:“冀州楚军直接兵临山下,哪有招降的态度。”
卞喜笑道:“似乎我军并没有攻山吧。”
张燕道:“只是发生了一些误会。”
公孙续道:“大首领你意下如何?”
张燕沉吟不语,他总要拿捏一下。
只听张白骑的声音传了过来:“黑山军愿降。”
接着张白骑走近,道:“大首领,偏殿已经设宴,不如移步边吃酒边谈。”
“公孙公子,管将军、卞将军请。”
张燕起身道。
管亥三人也没有客气。
一干人等偏殿坐定。
张燕举盏道:“先敬三位一盏。”
管亥三人也喝了。
孙轻也举起酒盏道:“公孙公子若是我等归顺楚王,楚王会如何安排我等。”
公孙续道:“老幼妇孺归于田间,自有各郡分发土地。
愿意从军者,只要达到楚军要求,可入楚军。”
孙轻将酒盏的酒一饮而尽。
公孙续陪了一盏。
孙轻又道:“我等大小首领、头目又如何安排。”
公孙续苦笑道:“此事我家军师没有明说,如何安排自有徐军师定夺。”
孙轻道:“若是如此岂不是没有诚意。”
公孙续苦笑道:“楚军向来军律严明,以军功和资历提拔。
续现在也只是个校尉。”
张燕也微微一惊,他以为公孙续怎么也得是个杂号将军,没想到只是一个校尉。
管亥道:“招降黑山军是我家主公的意思,不会亏待了你们。”
张燕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他是想投降,可是目前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条件可谈。
若是事后楚军翻旧账,岂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当即举盏笑道:“再饮。”
张白骑全是看明白了,于是道:“楚王威震天下,既然管将军说楚王不会亏待咱们,必定不会亏待咱们。”
卞喜道:“你是张白骑吧。
咱们以前见过。”
张白骑嗯了一声,道:“骑想起来了,当年大贤良师论道之时,卞将军和管将军都在。”
孙轻道:“本是同根生,管将军和卞将军也当为我等着想啊。
若是不清不楚,心里没底,这难免心有杂念。”
管亥道:“若不是念在同根本源的份上,你以为亥和卞喜会来黑山?
实不相瞒,亥昨日就到了我军营帐,你们前日与我军两次交锋都惨败收场。
亥看光黑山俘虏就有数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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